“我有什么錯我不過是為了活著而已。世道就是這樣,大家都在這么做。就算是我不這么做,也會有別人這么做我又有什么錯錯就錯在我沒有力量我不是修士”范增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陰冷:“我不服啊。”
“不服又有什么用世道如此,你沒有錯。錯就錯在你撞在了我手中,我比你強而已”崔漁看著范增,下一刻范增周身被寒霜凍結,猶如是一尊凋塑。
崔漁沒有將范增直接凍死,而是手掌伸出,范增腰間的長劍被其抽出:“叫你直接被凍斃,未免太過于便宜你了。我要叫你死的痛苦無比。”
崔漁一拳砸出,只聽的卡察一聲響,范增的手臂被砸斷。
左臂
右臂
左腿
右腿。
范增咬著牙齒,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竟然沒有出聲,只是怨毒的看著他。
“是條漢子可惜我現在不敬好漢。黃泉路上走好”崔漁手腕一抖,長劍出鞘,劃過虛空向著那范增的脖子劃了過去。
眼見著范增一顆人頭就要被斬落之時,一道刀光滑過,架住了崔漁的長劍。
“閣下身為修士,竟然還在此地欺負凡人,未免有些太過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竟然如此折磨人,和那些歪門邪道有什么區別”來人面容英俊,高大威武,看起來就很是不凡。
那人手中拿著刀,身上穿著大紅袍,一雙眼睛盯著崔漁,手中的刀擋住了崔漁的劍。
崔漁看著來人,不由得童孔一縮:對方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他竟然沒有看到對方是怎么出現在場中,又如何利用長刀架住自己脖子的。
“大人救我求您開恩啊這人就是個瘋子,一見到我就一路追殺痛下殺手,還請您救救我”范增的眼睛亮了,連忙開口求饒,不斷哀求身前的紅袍男子。
“你是誰,也想管我閑事”崔漁問了句,緩緩抽回長劍。
“真武弟子崔燦燦”那人將刀收入刀鞘內:“這人,我保了還請閣下給我真武山一個面子。”
“你保了”崔漁看著對方:“憑什么想要保下他,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憑我是真武山的人。”崔燦燦看著崔漁:“你是不想賣真武山的面子咯”
“真武山的面子我當然要賣,但你未必能代表真武山你要是真牛逼,何必動用真武山的面子直接動用自己的面子就是。”崔漁冷嘲熱諷,下一刻共工神血發動,極寒之氣衍生,對方不等反應過來,就已經化作了一個大冰坨。
崔漁沒有下死手,他記得崔老虎似乎也是什么真武山的弟子來著。
崔漁看向了范增:“白高興了吧這個管閑事的實力不怎么樣你還是乖乖等死吧”
說完話崔漁手中長劍嗡鳴,向著范增的腦袋斬了過去。
范增看著崔漁斬下的長劍,整個人不由得絕望悲呼:“我命休矣我有什么錯我不服”
崔漁長劍舉起,正要斬下,忽然一道紅光出現,然后崔漁只覺得胸口一痛,眼前紅光扭曲多了一道人影。
崔漁動作頓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心口,哪里被洞穿了。
崔漁心驚,多虧自己有藏心術,否則這一劍怕是已經被對方給斬殺了。
“真武山劉邦,見過閣下。”一個痞帥的青年,此時懷抱一把赤紅如火的寶劍,周身閃爍著紅光,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崔漁。
崔漁沒有理會對方的名字,而是目光落在對方懷中的寶劍上。
先天寶劍
所以才能無視大梁城的天地法則壓制。
“劉邦真武山弟子”崔漁目光從對方懷中的先天寶劍上挪開,傷口處寒冰之氣籠罩,剎那間將傷口冰封。
“區區凡俗之輩,不過是偶然獲得超凡之力,竟然作惡多端為禍世間,當真是該死”劉邦一雙眼睛看著崔漁:“我的實力比你強,是不是也能決定你的生死”
“劉師弟,此人竟然能在大梁城內動用異能,身上必定有異寶,絕不能放過此人。”被冰封著的崔燦燦開口,眼神中滿是貪婪的盯著崔漁。
崔漁心中泛冷:真武山的弟子,就是這般貨色嗎
劉邦靠著懷中的寶劍,可以在此地催動神通,那崔燦燦又憑什么調動手段崔漁心中升起好奇。
眼神中一抹冰冷的殺機流轉,崔漁開始催動定海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