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大了麻煩大了這么多的勐虎野獸,怕不是有數萬之眾,我等該如何抵擋”高大驄心頭發顫。
浩然一脈才多少人
這剛剛組織起來的人手,又有幾分戰斗力
這個世界的勐虎野獸更是格外的高大雄壯,比崔漁前世見過的勐虎野獸足足大了一大圈。
“禍事來了禍事來了這大梁城怕是守不住了我好不容易奪取了浩然一脈的掌控權,難道就這么葬送了不成”高大驄的眼神中滿是不甘。
虎死威猶在,浩然一脈就算是遭逢變故,但披著這身皮,也比一些中小勢力好過得多。
孟圣人畢竟還沒有死,孟圣人的面子擺在那里呢,各大勢力那個不得給浩然一脈幾分面子
就算是頂著孟圣人的名號招搖撞騙,也能活的很滋潤。
孟圣人的名號,本來就是一種遺澤。
可此時看到城門外那一只只呲牙咧嘴,面帶兇殘的勐虎野獸,高大驄只覺得雙腿打擺子。
恐懼
沒有了修為,他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如何與勐虎豺狼決斗
最關鍵的是,還有空氣中的毒蟲。
那可不是普通的小蟲子,而是致命的毒蟲。
怎么辦
高大驄此時心中發毛,眼神中充滿了惶恐。
“去找崔漁崔漁的身上還有神通他還能施展神通手段”就在此時一旁的浩然一脈管事道了句。
話語落下,高大驄如獲救星,連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城樓,向著百草堂奔去。
百草堂
墻壁上的七星寶劍不斷振動,一縷縷先天劍氣隔空注入了崔漁的體內。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怪異的吼叫遙遙傳來,那聲音似馬非馬,似驢非驢,又仿佛勐虎咆孝,蘊含著一種獨特的威嚴。
伴隨著聲波過處,虛空中的水幕扭曲,竟然頓在空氣中,下一刻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震蕩雨水,在遠處傳來。
感受到了那股音波后,崔漁墻上的先天寶劍不斷跳躍,似乎恨不能立即沖上前去,將對方給千刀萬剮。
崔漁安撫了墻上的先天寶劍,手指輕輕撫摸著先天寶劍,此時門外傳來張良的聲音:“小子,麻煩大了大梁城劫數流轉,一場大的浩劫又降臨了,這一次你絕對躲無可躲。”
張良本來不想提醒崔漁,他倒是巴不得崔漁死了才好,但是那勐獸攻城,只怕自己也要殞命,葬身野獸的腹中。
那群畜生可不會管你是什么圣人門徒,天人后裔,直接一口吞掉了事。
事后就算是他家族中人想要報仇,都不知該找誰去報。
張良急的直接闖入屋子內:“咱們趕緊逃命去吧。現在殺出去,憑你的本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你又看到了什么劫數”崔漁目光從七星劍上挪開,一雙眼睛看向張良。
他現在倒是不敢小瞧了張良的本事,此人推斷的卦象還是很準的。
張良聞言道:“天網四張,血流成河。整個大梁城都將成為鬼蜮大梁城內的生靈,全都要死于非命。”
崔漁看了張良一眼:說的倒邪乎。
正說著話,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后就見高大驄腳步匆忙的自門外闖了進來。
“崔漁師侄”高大驄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不出話。
“何事”崔漁看著高大驄。
老儒生是他名義上的師傅,高大驄叫他一聲師侄似乎也沒有錯。
“大梁城外面大梁城外面被野獸勐禽給圍住了。一旦被那些野獸攻入大梁城內,只怕大梁城內的所有人都要被那些勐獸給咬死。”高大驄道。
崔漁聞言看了張良一眼,對于對方的推演本事,心中倒有了幾分信服。
可那又如何
如果僅僅只是能推演到劫難,卻不能化解劫難,又有什么作用
崔漁扭頭看向老儒生的屋子,雙目內光芒閃爍。
很顯然,老儒生陷入了悟道狀態。
悟道狀態中的老儒生,是萬萬不能打擾的。
老儒生之前本來就已經無限接近于圣道,現在再有了荀子的理論學說,老儒生證道成圣還是有很大把握的。
“老儒生要是能成道,我日后的地位必定也水漲船高。”崔漁心中萬千念頭不斷交織:
“不能叫那些野獸攻入大梁城,不能影響了老儒生的悟道。”
崔漁心中萬千念頭閃爍,然后看了一眼兩小只和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