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難道他是詭異那股契機,為何如此強大就連圣人在那股契機面前都如此渺小”張良的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血液一滴滴的順著張良的七竅流下,張良看著崔漁,忽然冥冥中一股奇特的力量,竟然將所有關于那蟒頭人身,身披黑鱗,腳踏黑龍,手纏青蟒的信息盡數抹去。
不錯,那股信息竟然直接從張良的腦海中抹去。
渺小的人類,不配知道如此偉大的存在。
除非有朝一日張良再受到刺激,那信息才會再次在腦海中激活。
此時張良倚著大樹,口鼻內血液流出,整個人猶如被大車碾壓過一樣,身上的骨頭都斷了。
發生了什么
張良有些懵逼,然后看向累得猶如一條狗一樣的崔漁,忍不住開口怒斥“你打我你虐待我你還把我打的口吐鮮血了”
張良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你憑什么打我”
崔漁懶得理會這個智障,而是直接跳入進水中,借助井水勾動水脈,瘋狂的汲取著地下水脈的力量,轉化為了共工的血液。
伴隨著一絲絲一縷縷的共工血液恢復,神魔皮膚的輕輕呼吸,崔漁的癥狀方才緩解。
可即便如此,崔漁依舊泡在井水中,不愿意出去。
“沒有系統相助,回復神血是如此之慢,共工真血陷入了冷卻期,沒有百年都休想回復。”崔漁在水井下感受著共工神血的恢復進度,不由得眉頭皺起。
太慢了
見慣了系統那種豪橫的一個呼吸回復幾滴、十幾滴神血,此時崔漁依靠著汲取水脈、神魔皮膚的呼吸,不由得有些絕望。
他也終于知道,為什么練氣士會被血脈者打的找不到北。
還有許多人要修煉武道。
為什么眾人不在關鍵時刻,絕不會輕易動用神通了。
神血的恢復速度太慢了。
“混賬,你給我出來打完我就跳井了,你休想跑,我和你沒完。”張良撲在井口處破口大罵。
大梁城內
劉邦撫摸著赤霄劍,眼神中露出一抹嚴肅之色。
“師弟。”崔燦燦看著劉邦,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安。
他是知道劉邦赤霄劍的,不到關鍵時刻,絕不會有異動。
先前赤霄劍的異動他可是看在眼中。
而且赤霄劍上竟然沾染了一層細細的寒霜,這可是以前他從未見過的。
劉邦面色難看,一雙眼睛看著赤霄劍,只見赤霄劍此刻猶如烙鐵,與寒霜碰撞,將寒霜化作了霧氣。
二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二人都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
而且還是大事情
只不過二人不知道而已。
“大梁城不宜久留啊趙括究竟跑去哪里了”劉邦喃喃自語。
大梁城太恐怖了,就算是有赤霄劍,他的心中也沒有安全感。
且說此時
一座廢墟之中
趙括面色蒼白的從廢墟內爬出來,看著遍地的野獸尸體,以及被砸塌了的樓子,眼神中一縷殺機在流淌。
“天見可憐,我終于逃出來了多謝獸潮”趙括此時趴在地上,猶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我一定要發兵大虞國,我要滅掉大梁城我要殺光大虞國的每一個人”
大梁城外
猿魔大圣驚異不定的抬起頭,呲牙咧嘴面色扭曲的撿起地上的石錘“錯覺吧世上怎么會有比圣人還要強的存在一定是錯覺嗯,一定是”
說完話猴子撿起石錘,繼續砸動自家的棍棒。
兩界山內
黃石公揉著腦門的紅腫,一旁河伯看著身前的水流,猶如中了定身法。
沒有人比他這個河水誕生出的先天精靈更知道,那股契機究竟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