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崔漁的話,公羊傳氣的跺腳,下一刻就見密林內的大樹仿佛是活了過來,剎那間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虛影,向著崔漁撞擊了過來。
大樹撞不死崔漁,但被大樹撞到的滋味絕不好受。
而且汝楠此時也被對方當成了武器,向著崔漁撞擊了過來。
眼見著公羊羽如此難纏,崔漁童孔中一點金光迸射“定仙神光。”
公羊傳確實不凡,崔漁的定仙神光落在對方身上,竟然只定住了對方三個呼吸。
可是三個呼吸,對于高手之爭來說,已經足夠了。
等到公羊傳回過神來時,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昏黑,伴隨著滾滾黑風狂沙四起,一股牽引、拉扯之力傳來,公羊羽就連縮地成寸發動都來不及,就已經落在了崔漁的袖里乾坤內。
大戰至此,塵埃落定。
“大哥。”汝楠面色慘白,一雙眼睛看著崔漁,眼角淚水滑落,直接撲了過來。
崔漁輕拍汝楠的肩膀“好了好了莫要哭了莫要哭了都已經過去了。”
“這公羊書院一脈的弟子不講武德,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崔漁抱著汝楠的肩膀,氣的破口大罵。
重新收拾好戰場的狼藉,二人動手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方圓百里的鬼怪。
不過崔漁卻也并不驚慌,而是重新安撫了少女之后,坐在篝火前開始看向袖里乾坤。
袖里乾坤內
公羊傳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看著昏昏沉沉的空間,整個人眼神中寫滿了絕望。
逃不出去
他能施展縮地成寸,一步邁下去可以是數十米,也可以是數百里。
可到了這鬼地方,他體內的神血都耗盡了,還是沒有跑出來。
“崔漁你個卑鄙小人,速速放我出去你快點放我出去”公羊傳破口大罵“我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你這次動手來追我,是你孤身前來,還是與人結伴而來”崔漁聞出心中的疑惑“你是從大梁城內跟蹤而至,還是半路截殺的我”
“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出半點消息”公羊傳聲音中滿是冷酷“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你要是一直躲在大梁城內,咱們或許拿你沒辦法。但你現在自己主動走出大梁城,咱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將你置于死地。”公羊傳的聲音中滿是怒火“你要是將我放出去,縛手納命乖乖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
“否則如何”崔漁問了句。
“罪上加罪,公羊書院的天羅地網已經鋪開,你逃不過去。咱們調查過你的背景,不過是一個得了好運的泥腿子罷了,背后沒有什么勢力依仗。你要是交出定海神珠,咱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將你囚禁起來,日日夜夜懺悔罷了。繼續負隅頑抗,早晚死于非命。”公羊傳不斷叫囂。
崔漁看著公羊傳,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
有心想要一把將公羊傳煉死,但他又想將公羊傳留下,日后遇見對付不了的公羊書院高手,悄悄的做一個陷阱。
縛龍鎖可是好東西,只要陷阱做得好,除了傳說中的圣人,當真是一抓一個準。
崔漁覺得,殺了對方太過于便宜對方了,倒不如直接出手將對方冰封,以后用做暗算公羊書院的高手。
想到這里,縛龍鎖飛出,直接將袖里乾坤內的公羊傳捆成了一個粽子。
“放開我你這個混賬,沒有聽到我之前的話嗎你敢對我無禮,日后我公羊書院的高手是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投降,尚且還有機會贖罪,你要是繼續負隅頑抗”
“碰”
不等公羊傳說完,就從袖里乾坤內掉出來,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崔漁雙眼內充斥著一縷冷酷之光“簡直是不知死活。”
寒冰籠罩了公羊傳的嘴巴,叫公羊傳的聲音再也發不出,然后崔漁才將寒冰地獄緩緩注入了公羊傳的體內。
寒冰地獄鎮壓血脈之力,與公羊傳的氣息融合,逐漸融入了公羊傳的血脈內。
然后崔漁又將公羊傳收入袖里乾坤內。
袖里乾坤內沒有光明,那公羊傳直接化作冰凋。
崔漁手掌伸出,繩索猶如靈蛇一樣從袖里乾坤內飛出,順著胳膊盤繞在腰間,成為了崔漁的腰帶。
“大哥。”一旁汝楠怯生生的看著崔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