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詔我進宮那我去就是了,何必如此著急”崔漁問了句。
“我只怕項春此人喪心病狂,恐對先生不利啊。”項莊一雙眼睛看著崔漁“而且,我總懷疑項春知曉我竊聽了他的秘密,他想要找機會弄死我。但我是宗人府的宗正,他雖然想要弄死我,但卻要有叫項家所有子弟、耆老心服口服的借口。而我做事滴水不漏,豈會給他借口我將你聘請為國士,只怕此人聽聞消息后,會對你不利。”
“所以大人的意思呢”崔漁看著項莊。
“你是國士,有權奉召不見。”項莊看著崔漁。
“既然在大虞國,就難免會見面,哪里有不見的道理躲是躲不過去的。”崔漁搖了搖頭。
“你既然決定見面,我也就不再勸你,只是你還需小心謹慎,千萬不要被項春那偽善之輩給騙了。我要繼續啟程,悄悄的離開大虞國,為大虞國尋找援手。”項莊看著崔漁。
崔漁點點頭,算是理解了項莊的心情,與項莊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見項莊腳步匆匆的離去。
“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崔漁問了一聲。
心猿搖頭“他的心境雖然比不上唐周,但卻也是上乘,我想要侵襲他的內心,沒有那么容易。”
一個就連心猿都覺得棘手的人,可見絕不是什么普通人。
其實崔漁去見大虞國主,更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定下大虞國主的生死,然后在未來的某個關鍵時間點,叫大虞國主悄無聲息恰到好處的死掉。
門外車馬聲響,就見一隊甲士,快步的來到了院子內。
“大虞國士何在國主請國士前去續話。”侍衛對著院子喊了一聲。
崔漁聞言站起身,略作沉吟后拿起斗笠,將自己的身材遮掩住。
然后快步來到院子外“我是。”
一邊說著,拿出腰牌。
武士一雙眼睛看著崔漁腰牌,眼神中露出一抹恭敬,然后對著崔漁跪地一禮“小人大虞國武士陳龍,見過大人。大王邀請先生前去赴宴,還請先生隨我前去。”
崔漁看了陳龍一眼,然后踩著陳龍的后背,直接進入馬車內。
既然進入大虞國,就要遵循這個世道的規矩,只要不是貴族,所有人都只是一件物品而已,普普通通的物品。
崔漁坐在馬車內,然后馬車消失在了人群中,看著驅趕馬車的陳龍,崔漁心中忽然想起大梁城陳氏家族
“你姓陳,可是大虞陳家的人”
“先生也知道大虞陳家”陳龍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顯然能被崔漁知道,是一件十分歡喜的事情。
“聽聞過。據說太平道起事的陳勝,是陳家的遠房偏支。”崔漁不緊不慢的道。
聽聞崔漁的話,陳龍面色一陣僵硬,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
任誰和反賊扯上關系,都會不由得心虛,怕被人給清算。
“先生怕是聽錯了,那道聽途說的消息不值得相信。須知那陳勝,與我大虞國的陳家毫無干系。”陳龍干干的解釋了一句。
有沒有關系他還不知道嗎
大批陳家子弟借著出外游歷的借口,全都跑去相助陳勝起事了。
為什么太平道會聯合七國攻伐大虞國
洞庭湖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大的原因是陳家在大虞國扎根五千年,有陳家作為本地的地頭蛇暗中配合,太平道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大虞國,成就根基霸業。
為了進攻大虞國,覆滅大虞國,七國可是做了兩手準備,并沒有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四海龍族的身上。
水淹大虞是一重,還有一重就是萬一計劃失敗,陳家還能補救,與七國聯手收拾殘局。
此時聽聞崔漁的話語,陳龍不由得心中一驚,背后出了冷汗。
這世上知道陳勝和陳家關系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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