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他去主動靠近金光,他暫時并沒有這個打算,他想要嘗試著能不能說服崔漁一起水淹大虞國,找到洞庭湖的龍宮,一起瓜分好處。
白玉量感受著寒氣的質量,心中開始沒底了
“在下白玉量,斗膽前來會會閣下高招,還請閣下莫怪。”
能施展如此恐怖的寒氣,還能叫金光怪離開自己的老巢來助陣,這已經不是自己能想象出來的人物。
金光大陣內
崔漁當然也看到了站在寒冰上的白玉量。
見到白玉量竟然能汲取寒氣,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竟然有人能吸收這等寒氣。”
這可是共工之力釋放出的寒氣啊。
“他只是吸收了共工寒氣,又不是化解了共工的神通,有什么大不了的”蚩尤在崔漁的影子里反駁了句
“那也就是普通的寒冰,被共工的力量給凍得結實了一些,殘留了一縷共工的力量罷了。他要是敢化解共工的神通,那才是漢子呢。”
崔漁沒有理會蚩尤的話,而是站在金光陣內看著白玉福,就見對方左手不見蹤跡,似乎消失在了莫名之中,心中暗自思量“也不知道,對方是初入敕,還是已經由法界內重新返回人間。”
到了敕的境界,這才是最坑人的。
有的人已經開始從法界內返回肉身,重新降臨物質界,然而有的人卻才剛剛踏入法界內,才將一部分身軀修練入敕的境界。
崔漁眼睛里世界之力流轉,然后看向了法界,看到了法界內的一只手掌。
嗯,無法辨別。
手掌都是在法界內,看不出是從法界往外走,還是從外界化入法界內。
“你是那老龍王的同伙嗎”崔漁站在金光陣內問了句。白玉量聞言輕輕一嘆“不知尊下高姓大名,在下白玉京一脈二掌教白玉量。不知閣下可否賜下高姓大名”
“你是那老龍王的同伙嗎”崔漁在金光陣內又問了句。
“算不上同伙,只是想要一起探查太古洞庭湖的龍宮遺址罷了。”白玉量聞言笑了一聲,然后一雙眼睛看著崔漁“尚未請教閣下大名。不知與那金光怪是什么關系”
“你是來打探消息的”崔漁在金光陣內問了句。
崔漁依舊不肯透漏跟腳,一句話噎的白玉量臉都白了,他堂堂白玉京的二掌教,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無理的質問過
什么人這么不給他面子
“閣下可知洞庭湖龍宮”白玉量問了句。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崔漁站在金光陣內,隔著金光看向白玉量。
他施展共工之力,只能冰封這條河一柱香的時間,一柱香后共工之力消散,河水也會隨之融化。就算對方不出手,這條河流最終也會融化掉。
可是看著被凍成狗的白玉量,崔漁并沒有開口提醒,反倒是饒有興致的看熱鬧。
“開啟洞庭湖龍宮,重現太古遺址,乃是天下各大勢力、各大諸侯的共同意志,閣下何苦來趟這遭渾水”白玉量苦口婆心的規勸。
要是能將崔漁勸走,他并不想出手。
不說來歷不明的崔漁,就是那金光怪,他也不想和對方動手。
崔漁整個人被朦朧金光覆蓋,他根本就看不清金光陣內的景象。但他知道,說話的絕不是金光怪,因為他曾經和金光怪打過交道
崔漁聞言笑了笑,并沒有接話茬,而是轉身看向河床處,智狐和項莊正在運轉手段,手中拿出一枚枚奇異的鐵釘,不斷將鐵釘打入河床內。
那鐵釘造型奇特,上有一道道奇妙紋路,散發著詭異的波動。
整個鐵釘呈現土黃色,足有三尺長。
伴隨著一枚枚鐵釘被打入河床內,下方水脈卷起一道道波動,一道道痛苦的龍吟聲響徹于天外云霄,順著法界傳了下來。
“那什么鎮龍釘竟然如此厲害”崔漁看著鐵釘,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