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不將他禮圣人一脈放在眼中。
“浩然一脈現在都已經被廢了,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只,憑什么與咱們爭鋒”顏渠盯著手中信報看了許久許久,才一雙眼睛看向對面的公子重耳“消息準確嗎”
“絕對無誤。”重耳點點頭。
顏渠手指敲擊著桌子,腦子里快速的回憶過浩然一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可是現在浩然一脈高手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而且還有一屁股債,憑什么和自己斗
“崔漁知道這件事嗎”顏渠問了句,他腦子里的畫面定格在了崔漁的身上。
如果說浩然一脈,除了老儒生外,還有誰最值得他忌憚,怕是唯有崔漁了。
至于說宮南北等人
莽夫罷了
不堪一擊的莽夫。
雖然有些實力,但這世界并不缺少高手。
反倒是崔漁,將自己狠狠的坑了一把,整個禮圣人一脈都差點被坑的分崩離析。
要不是禮圣人問心論道勝了,將整個儒家氣數歸于一身,只怕禮圣人一脈就因為資金短缺而分崩離析了。
即便如此,禮圣人一脈如今也是債臺高筑,每日都有債主來要債,現在禮圣人一脈日子過的可是難著呢。
否則也不會打破規矩親自下場,支持重耳奪取了王位。
他們需要收斂齊國的財務還債。
其余各大勢力因為禮圣人一脈欠債,默認了禮圣人一脈的做法。禮圣人不壓榨齊國,拿什么償還大家的財物啊
想起被太古神魔坑走的億萬斗物資,近乎傾盡禮圣人一脈的所有底蘊,禮圣人一脈立下道統數千年,全都為崔漁打工了,全都成全了崔漁。
幾代幾人,全都是成為了崔漁的打工人。
顏渠起初也沒有懷疑到崔漁的身上,自以為是神魔設下的圈套,誰能想到神魔竟然如此無恥不要臉,為了一點物資坑騙他們這群凡人
可后來通過蛛絲馬跡,再憑借顏渠的智慧,抽絲剝繭之下,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崔漁,這一切都和崔漁脫不開干系。
顏渠覺得崔漁很邪門,不是一般的邪門。
他很懷疑根本就不是傳說中的大魔神坑害了他的物資,而是崔漁從中作梗。
“據說崔漁去了大虞國都,在那里惹出了好大的風波,就連那條龍族老祖都差點被斬了。太平道、魔門等高手面對著崔漁,竟然踟躕不前,選擇了退避三舍,定下來賭戰之約。”重耳細聲道。
“我不過是閉關了一次,竟然發生這么大的事情賭戰賭什么”顏渠來了興趣。
重耳也不啰嗦,將賭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聞重耳的話,顏渠眼睛亮了“有意思,太古洞庭湖龍宮出世,又怎么能少得了我禮之一脈七國瓜分大虞,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公子不想插一手嗎”
“先生的意思是”重耳面色遲疑。
“浩然一脈進入大齊國,咱們可以以浩然一脈為借口,奪下大梁城。然后以大梁城為踏板,進而覬覦整個大虞國。”顏渠來了興趣。
七國瓜分大虞,這是天上掉餡餅,斷然沒有失敗的道理。
“洞庭湖內當真有太古龍宮嗎”重耳問了句“一旦開戰,到時候必定打得天翻地覆,真的好嗎只怕整個大虞國都要夷為平地,化作焦土吧”
重耳有些擔心,昆侖山墜落,就是前車之鑒。
聽聞重耳的話,顏渠輕輕一笑“有舍有得,莫過于此。我要親自前往大虞國都內走一遭,去會一會崔漁。”
話語落下,顏渠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