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氣氛一片凝滯,就在此時忽然遠方戰鼓聲響,就見侍衛驚慌失措的喊了聲“大將軍,那項莽子又來叫陣了。”一聲落下,趙括勐然一拍桉幾,整個人額頭青筋暴起“欺人太甚這莽夫欺我太甚”趙括此時心態都要崩了,他是什么人
被無數人吹捧的未來兵家圣人,此時竟然被一個莽夫憑借一身蠻力揍的找不到東南西北,整個人暈頭轉向,自己所學的知識,此時都似乎化作了嘲諷自己的鬼怪,不斷的挖苦著自己。
學的東西再多又有什么用連人家的一雙拳頭都抵不過
“布陣將他困住,我來想辦法。”趙括聲音中滿是寒意。
“大帥,咱們何必與項莽子耗在這里您的思路被項莽子帶偏了。”就在此時,湯臣開口了。
“嗯”趙括勐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看向湯臣。
“只需要留下一隊人馬與項羽周旋便好,剩下的百萬大軍直接繞過項羽,長驅直入殺入大虞國的腹地。那項羽就算是再厲害,難道還有分身術不成只要大帥本人拖住項羽,其余的各路大軍大帥只要遙遙指揮,就可以破了大虞國都。”湯臣看著趙括,心中一陣感慨“就算是未來的兵家圣人,此時依舊是太過于稚嫩了。”憑趙括的本事,只要繞過項羽,大虞國千里山河不是予取予奪
“有道理”趙括眼睛亮了“其實不必本帥留下,本帥只要留下一隊人馬,閉門不出做防御狀,偽裝本帥還在這里,等我破了大虞國的都城,再來圍剿他。”趙括眼睛亮了,看了湯臣一眼這廝有點東西啊。
崔漁也絕不會想到,自己預先埋下的那一批炸藥,究竟還有沒有效果,還要兩說。
因為七國聯軍從不從那里走,現在變得撲朔迷離。七日之后崔漁正在山巔與守誠下棋,汝楠面色殷勤的端來茶水,為守誠倒上。
項彩珠在不遠處鍛煉身體,努力適應神血,消化著貯存的神血。崔漁看向面色殷勤的汝楠,又看了看低頭看向棋盤,頭也不抬的守誠,笑了笑“道長,這茶好喝否”他知道汝楠的小算盤,見到守誠是練氣士,想要拜師學藝罷了。
“好茶。”守誠夸贊了句。崔漁看向汝楠“喝了茶,可是要拜師收徒的。”守誠看向汝楠“叫我收徒,不是誤人子弟嗎”崔漁聞言點點頭“我覺得也是誤人子弟,畢竟你這小道士,沒什么真本事。但好歹也有一兩手的手段,她要是想學,你教她倒也無妨。”汝楠想要拜師,崔漁當然會盡力撮合。
守誠對于崔漁的話也沒有反駁,在崔漁面前,他確實只是一個小道士。
他的手段、神通,和崔漁比起來,簡直是天地云泥之別。守誠看著汝楠“既然崔公子開口,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我這一門一旦拜師,就再也不能改換門庭,你可要想清楚了。日后一旦遇見更好的機緣造化,也不許改換門庭了。”汝楠眼巴巴的坐在旁邊,眼睛又大又圓又亮,本來聽聞守誠開口收自己為徒,她的心中很是歡喜。
但是聽聞崔漁說眼前道士只是一個小道士,只有那么兩手,不由得又猶豫了。
“你殷勤的端茶倒水,不就是想要拜師嗎”崔漁笑吟吟的看著汝楠“道長既然開口了,你為何還猶豫”汝楠苦笑“大哥,你又來調笑我,我只是看這位道長仙風道骨心生敬佩,所以想要端茶倒水罷了,哪里有拜師的意思”守誠笑了笑“看來是嫌棄我這個小道士。”扭頭看向崔漁,嘴角翹起笑了笑。
他就算是只有一兩手,那也夠她吃一輩子了。崔漁也是搖頭苦笑,汝楠都已經拒絕了,他還能說什么
“沒關系,天下練氣士多的是,總會遇見道行高深的。”崔漁笑瞇瞇的道“你這小道士白喝了一盞茶,現在討了清閑。”拜師之事自然是休提。
正說著話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一道聲響,嘈雜聲似乎數十里外依舊可聞。
天邊塵囂卷起,無數的人影猶如潮水一般,慢慢的涌了過來。
“太平道的亂民到了。”守誠童孔一縮“不曉得大虞國都城能不能守得住。”
“大虞國都城內有項家數千年的底蘊,可不是這些難民能攻破的。”崔漁對大虞國都倒是很有信心。
“大虞國都內有數千年底蘊,但是太平道內也有太平道的高手啊。”守誠道了句。
正說著話,崔漁忽然在那喧囂的契機中,捕捉到了一縷熟悉的波動。韓信
他感受到了韓信的生命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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