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一旦大肆屠殺百姓,身上會沾染因果業力。因果業力是負能量,可以抵沖災劫修士苦苦收集的香火。對于修士來說,香火是修士駐扎于法界生存的根本,沒有那個修士能如此揮霍自家的香火之氣。
神通境界和災的境界也就罷了,對于那些涉及法界的敕境高手來說,自己進入法界內的軀體,需要用香火之氣包裹、遮掩,才能躲避那些法界大恐怖的目光,一旦香火之氣減弱,或者是香火之氣消失,那些法界中的大恐怖,絕不會介意將他們吃了大補一次。
由此可見,香火之力的重要性。
而對于災境強者來說,全都靠著香火之氣,遮掩身上的氣息。
災境強者出手,必定會調動天地法則,舉手投足猶如天災。對于他們來說,時刻面臨著天災的威脅,而香火之氣將其包裹,形成了護罩,躲避了天災的捕捉。
可以說一旦香火之氣耗盡,在天災下等死吧。
所以修士到了神通境界以上,絕不會輕易出手。
不管是災境強者也好,敕境也罷,出手都需要大量香火之氣遮掩自身,這對于眾人來說,完全是不劃算的。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血脈者。
崔漁騎跨白馬,雀鷹不緊不慢的在天空巡視,慢慢悠悠的向著李家村而去。
崔漁走得慢,很快就碰到了專門等候他的項莊。
“你怎么來了”崔漁看著等在半路的項莊,面色詫異的道了句。
“可有國主的消息”項莊面色陰沉的問了句。
崔漁搖頭。
項莊面色更沉重“接下來先生有何打算”
“你有什么安排”崔漁反問了項莊一聲。
項莊道“我打算攻下大梁城,利用大梁城為根基,對抗七國大軍的圍剿。”
“沒用的。大梁城禁錮不住金敕強者,那可是四位金敕強者,一旦出手大梁城就是活靶子。而且,對方數百萬大軍圍困過來,大梁城沒有神通之力加持,如何抵擋”崔漁問了句。
崔漁問的,也正是項莊最擔憂的,聽聞崔漁的話,項莊憂心忡忡的道“還請先生教我。”
“七國大軍不成氣候,我有無數種辦法,叫他們灰飛煙滅。我能毫不費力的弄死大燕國百萬騎兵,叫他們連布陣的時間都沒有,我就有足夠的把握弄死其余的七國之人。我們的對手不是七國的那些喪家之犬,而是高高在上的金敕強者。”崔漁道了句。
項莊面色一白“金敕強者近乎于天威,如何抵擋”
“你率領大軍,前往三千里云海暫避,留下一萬大軍與我充門面。金敕強者又能如何那些老家伙更怕死。我自然有辦法將他們給拿住。”崔漁不緊不慢的道。
項莊看著崔漁,然后恭恭敬敬的鄭重一禮“未來大虞國的希望,全都交到先生手中了。”
“對了,我看晌不錯,你給我留下,做一個幫手。”崔漁忽然道了句。
崔漁很看好晌的本事。
項莊點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看著項莊遠去的背影,崔漁略作猶豫,虛空中水汽凝結成為了冰玉面具,緊緊的貼合在臉上。
他并不想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可是時刻謹記,不管什么時候,都千萬不能浪。
這世界詭異的手段無數,萬一對方知道自己的根腳,暗中施展手段害自己怎么辦
沒見到那陳勝都回到過去時空了
項莊去安排了,崔漁依舊在不緊不慢的走著,半日后卻見前方一萬大軍,正坐在路邊休息。
領頭人正是于川。
于川看著崔漁,雖然崔漁戴著面具,但于川依舊一眼將崔漁認了出來。
于川快速站起身,恭恭敬敬的來到崔漁身前“大虞國上將于川,奉命聽候大人調遣。”
崔漁看了于川一眼,看向遠處依舊坐在地上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