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大原因是崔漁沒有出手,選擇冷眼旁觀作壁觀。
如果崔漁要是出手的話,可以輕而易舉的逆轉局勢。
“彩倫糊涂啊她怎么能聽信那十大長老的鬼話十大長老沒有好玩意,但凡他們能挑起大梁,我還用得著將你給推出去”老儒生罵完了十大長老和禮圣人一脈,又開始繼續罵趙彩倫,聲音中充滿了怒火。
既有對趙彩倫的不滿,也有恨趙彩倫的短視。
“師傅,此事弟子也有錯,要是弟子能及時知道消息,又豈會將浩然一脈最后的氣數折進去”崔漁在旁邊裝好人
“只恨弟子當時正在那洞天中探尋造化,沒有察覺到外界局勢的變化。”崔漁聲音中充滿了自責。
“關你什么事,你已經被排擠出浩然一脈,這一切和你有什么關系那十個蠢貨要是還活著,老夫非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不可。”老儒生面色鐵青,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聽聞老儒生的話,崔漁沉默下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儒生已經入了魔道,一顆心踏入執念的網羅之中無法超脫自拔,他就算是說盡道德三千言,也度化不了此時完全踏入魔道的老儒生。
所謂的魔道并不是中的那種魔氣繚繞,而是執念、偏念,也就是所謂的鉆牛角尖。
一個人鉆入牛角尖,是無法通過外人化解的,只能自我開悟。
佛家的所謂放下屠刀,殺人成佛就是如此,屠刀并非屠刀,而是偏執的執念。
只要執念消除,佛性自現。
“我要回去我要重新建立浩然一脈我要和那禮圣人一脈分個高下輸贏。”老儒生的眼神中充滿了冷的殺機。
可以看到,老儒生動了殺心。
“一旦回到神州大地,只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也不知道禮圣人一脈該如何應付。”崔漁心中思緒流轉。
老儒生走的是太古大道,并非今人修行的體系。老儒生已經掌握了大羅契機,面對著任何金敕強者都能五五開。
禮圣人一脈要是找不到撐場子的,只怕要焦頭爛額。
“師傅,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出宮南北師兄,咱們一起殺回去。”崔漁安慰老儒生。
“對你說的沒錯救出宮南北,咱們一起殺回去”老儒生眼睛越來越亮,似乎是找到了方向。
“不知宮南北師兄何在”崔漁問了句。
“宮南北去了山巔,與傳說中的魔門高手爭奪此地的先天造化。五百年前的魔門銷聲匿跡后,想不到五百年后竟然又一次出現蹤跡。咱們一起山去援助南北,你南北師兄拖住了六位入敕的高手,咱們速速去支援。”老儒生似乎才想起正題,連忙對著崔漁道了句,然后站起身快步向山巔走去。
“師傅,圍攻南北師兄的,可有那阿修羅道的高手”崔漁問了句。
老儒生面色嚴肅“當然。此次魔道六宗之中,一起來了三宗。三宗的人皆是絕頂高手,全部都踏入了敕的境界,絕不可小覷。甚至于還有一位大妖王和魔道六宗攪合在一起,似乎在謀劃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樣。我懷疑魔道六宗有大陰謀,似乎想要和妖族聯手,一起攻破人族的白骨長城殺回中原。”
崔漁聞言心頭一顫,魔道的名聲不必多說,五百年前魔道席卷天下,壓的真武山閉門,血祭了十六個諸侯國,多虧當年人族出了一位無強者,才將魔道六宗的災難平息下去。
大周朝的蒼天陷入沉睡,可是有魔道六宗的功勞。甚至于太平道,當年也不過是魔道六宗的馬前卒罷了。
后來魔道六宗被清算,太平道隱入暗中,成為了權貴的工具。
崔漁的眼神中充滿了駭然,他還是第一次聽聞這等隱秘。
現在的太平道有多強
強的超乎崔漁預料,只怕是天下間的八百諸侯中,能和整個太平道較量的,一個也沒有。
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平道攤子鋪得太大,力量太過于分散,各種物資等手段被各路諸侯、權貴掣制,無法擺脫三百六十五路諸侯國的暗中影響而已。
崔漁一行人快速登山,遙遙的就聽見遠方傳來陣陣驚雷聲響,一股浩蕩的神通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遙遙望去,就見遠方有十幾道人影,在山巔圍攻一道淡白色的人影。
淡白色人影立于中央,就見那十幾道人影從四面八方圍攻而來,卻被那淡白色的人影輕描淡寫的化解。
甚至于之前修羅教少主,此時也加入了戰團,參與了對宮南北的圍剿,可是宮南北站在中央,舉手投足間就輕描淡寫的將所有人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