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不是旁系偏支嗎他能有那么大的能量阻攔我這個嫡系正統”崔漁心中不解。
“神靈雖然是旁系,但近些年國公府每況愈下,那些旁系也有杰出者出人頭地,祖祖輩輩闖下好大的家業,并不可小覷。就像是神靈,雖然僅僅只是旁系,但其親生父親卻是大周朝九卿之一,論及此時的影響力,絕不可小覷。誰要是敢嘲笑堂堂的九卿,誰就是大傻子。世家在于綿綿長久無窮盡也,在于底蘊深厚,而不是當時與人爭長短。”海瀾為崔漁解釋了句。
崔漁聞言心中若有所思,他想起了前世隋朝時期的世家,想來也應該如此才對。
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繼續隨著海瀾練習貴族的規矩。
貴族的規矩太重,就算是崔漁也很難記起,那一層層規矩太繁瑣,崔漁覺得禮圣人被人記恨是有原因的。
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開口問及海瀾關于財產的問題。
海瀾聞言略作猶豫,然后開口道“國公府的財力問題早就出現問題了,府中的旁系弟子暗中鯨吞,各路管事私下里做假賬,各種問題積弊已久,但是因為國公府各種破爛事無數,所以一直沒時間清理而已。而且這其中還有咱們家的敵對勢力暗中做手腳,所以遲遲不能解決。”
崔漁聞言已經了然,如今的國公府在內外滲透之下,雖然沒有覆滅,但是卻也已經千瘡百孔了。
海瀾認真的教導著崔漁禮儀,二人從早晨到傍晚,終于有了幾分摸樣,崔漁覺得自己的身軀此時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難以言述的疲憊涌上心頭。
傍晚
崔漁一個人坐在屋子內,復習著白日里學習過的禮儀,眼神中露出思索之色。
就在此時,忽然屋子外傳來一道聲響“真是可憐,堂堂未來的國公大人,竟然連記憶都丟了,真是一個可憐蟲。”
“誰誰在說話”崔漁不動聲色的看向門外,心中暗自道“果然是可笑,這才一天不到黑,就有人坐不住了”
“我是誰你也不記得我了嗎”屋門打開,走進來一個身披黑色斗笠的男子,男子來到崔漁身前,扯下斗笠后,露出了蒼老的容顏。
看著斗笠男,崔漁不緊不慢的道“你是誰”
男子一雙眼睛看著崔漁,審視了半響之后,又從袖子里掏出一枚玉符“看到這枚玉符,想起我是誰了嗎”
崔漁依舊愕然,整個人一臉懵逼,拿起那玉符打量一眼“這啥啊你究竟是誰,我勸你直說,否則我可要喊人了。”
見到崔漁依舊沒想起來,老叟不緊不慢的道“大王子姬無雙”
“大王子姬無雙”崔漁聽到姬無雙這個名字時,整個人不由得愣住,眼神中充滿了愕然。
“殿下叫我問你,還能不能繼續辦事”老叟不緊不慢的道。
神祈竟然和大王子姬無雙攪合在了一起崔漁心中愕然,但是隨即想起當初神祈是陪伴著姬無雙一起趕往大梁城,要是說神祈投靠姬無雙,倒也有幾分正常。
“殿下交代什么事我不記得投靠過殿下。”崔漁眼神中滿是愕然。
“你不記得殿下沒關系,但是你今日應該記起,你和你舅母的事情了吧”老叟淡然一笑,只是笑容在崔漁的眼中猶如一個惡魔。
崔漁聞言心頭悚然一驚,神祈和榮國夫人的事情竟然有第二個人知曉這要是捅出去,只怕神祈的臉面要丟盡了,整個天下再無容身之地。
崔漁是何等聰明,立即就從和對方交談的三言兩語中明白,神祈的把柄已經被人給掌握了。
神祈之所以被姬無雙拿捏,就是因為姬無雙掌握了這個見不得光的把柄。
崔漁恰到好處的勃然變色,猛然站起身,一雙眼睛怒視著老叟“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還能不能繼續為大殿下辦事。”老叟笑瞇瞇的道“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就算是我死了,還有無數的人知道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