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作死啊”崔漁連忙安撫唐周“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天的力量誰知道有多強大,我哪敢胡亂說不過勸你最后安分一點,可千萬莫要搞事情啊。”
崔漁有點怕“弄死大周天子的辦法有很多種,但你弄死大周天子,會有新的大周天子誕生,此舉乃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唯有摧毀大周朝庭的統治,才是真真正正覆滅大周的辦法。”
唐周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崔漁忽然又問了句“崔燦燦是崔誠的親兒子嗎”
唐周聞言一愣,抬起頭看向崔漁,目光中充滿了詫異,許久后才道“你都知道了。”
“今日在大林寺內看到了崔燦燦叫崔誠爹,父子二人之間其樂融融叫人羨慕。”崔漁道了句。
唐周一雙眼睛看向崔漁,目光閃爍有些復雜。
“怎么不回答”崔漁詢問了句。
“崔誠在和七情圣姑結婚之前,就已經在山門中結了道侶,誕生下了嬰孩。只是此事頗為隱秘,天下人不知道罷了”崔漁一雙眼睛看向唐周,目光中滿是銳利“那七情圣姑和崔老虎是怎么回事”
“七情圣姑和崔老虎之間只能是誤會,你要是想知道真相,日后自己去問你那便宜老子就是了。”唐周含糊其辭
“崔老虎和七情圣姑之間的關系,誰又能知道呢這兩個人隱姓埋名兩界山,其中發生了什么,怕是唯有當事人雙方知曉。”
唐周說完話化作清風離去,似乎不想介入其中的因果。
“這個老狐貍。”崔漁暗罵一聲,回到村子里,和汝楠、晌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返回了大林寺內。
他當然要回到大林寺,不說大林寺的至寶叫他眼饞,就是朝廷和大林寺、真武山攪合在一起,就值得崔漁探查一番其中的隱秘。
崔漁提著野雞回到湖畔,崔家父子依舊坐在扁舟上,不緊不慢的釣魚。
“居士,您要的野雞。”崔漁來到崔家父子身前,將鮮活的野雞奉上。
“你這小禿子,拿活的野雞作甚還不速速上船給咱們燉了,難道是要等咱們親自動手不成”崔燦燦沒好氣的訓斥了句。
崔漁聞言面無表情,雙手合十道“小僧考慮不周,失禮了。”
崔漁登上船艙,對著野雞開膛破肚,殷紅色血液染紅了池水。血腥味在湖畔蔓延,刺鼻的味道惹得湖水中的魚兒瘋狂的游過來。
“你這禿驢,竟然將咱們船上弄得血了呼喇,白白的壞了咱們的心境,你是不是故意給咱們找茬”崔燦燦嗅著血腥味破口大罵,居然一腳踹出,將崔漁踹入了湖泊中。
崔燦燦的實力他當然不放在眼中,但他現在的身份是不懂武道的普通人,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所以眼睜睜的看著崔燦燦踹來,但是卻無法阻擋。
水花撲騰,血紅色的池水打濕了崔漁身上的衣衫,崔漁在湖水中掙扎著。
崔老虎輕笑,隨手虛空一抓,崔漁就被崔老虎從湖水中抓了出來。然后就見崔老虎面色誠摯的向崔漁道歉“小師傅,實在不好意思,在下管教不嚴,還請小師傅莫要怪罪。”
扭頭怒視著崔燦燦“孽障,還不速速道歉,請求小師傅原諒”
崔燦燦不語。
崔漁此時成了落湯雞,氣得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破口大罵了一聲“你們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下一刻崔漁跳下船,撲騰到岸邊憤然離去。
看著崔漁遠去的背影,崔燦燦啐了一口唾沫“大林寺的禿驢,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是依仗著獲得了彼岸天舟的部分零件罷了,竟然還想趁機要挾,和我真武山平起平坐,簡直是癡心妄想。要不是為大林寺出頭,爹你怎么會被那惡心的怪物給侵襲全都是這大林寺的罪過,父親為大林寺出頭,他們卻遲遲沒有拿出解決父親身上詭異的辦法,孩兒當然要找大林寺的麻煩。”
遠處
崔漁尚未走遠,忽然腳步一遲,聽著崔燦燦的話,心中一道疑惑閃爍而過“彼岸天舟那是什么”
“莫非大林寺和真武山攪合在一起,為了就是這彼岸天舟”崔漁心中忽然涌現出好奇。
崔漁血了呼喇的回到伙房,打來清水清洗自家的身軀,心中卻在思索著彼岸天舟的事情。
至于說崔老虎和崔燦燦,崔漁心中狠狠的記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