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鴻鈞成圣了,那你和我說說,鴻鈞是如何成圣的。”鴻鈞心頭一轉,換了思路。同時暗自在袖子里攥緊拳頭,只要崔漁說的叫自己不滿意,自己非要打的他口鼻開花,知曉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大兄弟,你這個想法很危險。鴻鈞老祖那是什么人物?那是萬道之主,你莫不是想要搶奪鴻鈞老祖的機緣,然后提前走鴻鈞老祖的路,叫鴻鈞老祖無路可走?”崔漁看著鴻鈞,露出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然后語重心長的道:
“鴻鈞老祖是獨一無二的,天下無雙的,所以鴻鈞老祖的路只適合鴻鈞老祖。伱要是去搶奪鴻鈞老祖的路,走不走的通不說,你確定你這‘low’神能打得過鴻鈞老祖?就不怕鴻鈞老祖一根指頭將你碾死?”崔漁看著對方。
聽聞崔漁滿臉鄙夷一口一個‘low神’,然后又面色崇拜一口一個‘鴻鈞老祖’,鴻鈞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該氣惱還是該高興。
看著地上的獸夾,打定主意以后在崔漁面前藏起身份,人設不能崩啊!丟不起那個人!
“都怪那該死的烏鴉老祖。”鴻鈞在心中又將烏鴉老祖拖出來鞭尸一萬遍。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死了后還要這么坑自己一把。
崔漁一雙眼睛左右轉動,時不時的觀看著天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多了,或者是說了不該說的,被老天降下雷霆劈死。
“我又豈敢去搶鴻鈞老祖的機緣?我亦聽說過那鴻鈞老祖的威名,豈敢與老祖結下因果?只是心中對老祖好奇,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番而已。”鴻鈞一雙眼睛看向崔漁,目光中充滿了仰慕之色。
崔漁一雙眼睛看向鴻鈞,略作沉吟才道:“其實說了倒也無妨。機緣要是能被搶走,那就不再是機緣。定數能被改變,也就不再是定數。”
話雖如此,但崔漁話里話外,無不透漏著一股嫌棄的味道。
就算告訴你又能如何,你一個小垃圾,也敢去和鴻鈞老祖去搶奪機緣?
很顯然,均衡看出了崔漁眼神里的嫌棄,一時間不由得悲憤交加,臉上露出一個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糾結在一起的表情包。
“不過,你還要先給我賭個咒,‘以天道起誓:日后絕不泄露今日的半句話語,否則必定死在災劫之下,永世不得超生,魂飛魄散生生世世不得解脫。而且還要賭咒:以后你要是獲得靈寶,還要任我挑選。今日欠下我三件靈寶的大因果。”崔漁覺得不放心,又補充了句。
要不是為了均衡魔神身上的好處,他才不會胡亂開口。神秘世界廣大,自己不知多少年才會遇見人,要不是為了從這魔神的身上糊弄一些好處,他才不會隨意開口。
不過想想后世天地歸墟,天人五衰仙神盡數隕落,這個世界的鴻鈞難道還能順著網線……不對,是因果長河追到另外一個世界去打自己不成?
“我就瞎說一通,把另外一個世界教祖鴻鈞的事情套過來,至于說這個世界鴻鈞的未來崛起路線,誰又知道呢?成圣的事情盡量少說,萬一眼前的丑八怪惹出什么大因果牽連到自己,那簡直是無妄之災。因果之事,不能不避開,我都能從那個世界來到這個世界,萬一這個世界的鴻鈞真的能順著網線來打自己,那不是慘了?”
“忽悠!主要是以忽悠為主!”崔漁暗自道了句:“等這個均衡魔神察覺到我騙他,到時候已經是數十個會元后了,到時候我的修為早就在他之上了。”
當然崔漁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萬年后如果自己沒有崛起,那到時候自己十有八九是噶在五衰之氣下了。
所以他怕什么?
萬年時間對方根本就來不及求證。
“你既然真心求我,那我就和你說說教祖鴻鈞成圣的事情!”
“那鴻鈞老祖,真乃天地間高真大德,神通本事浩瀚無窮,未來會有一尊大敵出現,名曰羅睺。”崔漁說到這里,略作停頓,有些心虛的道:“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羅睺的!我就瞎說一通!”
于是崔漁繼續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