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禽想要調動血脈之力,其血脈在身軀中飛速流轉,被崔漁一記定身術給定住,就像是急剎車的高鐵,那強大的動能直接沖破了其身軀內的血管,叫項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這卑賤的奴隸,竟然也敢對我無禮,信不信我誅你九族?”項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目光中充滿了陰冷。
他萬萬沒想到崔漁竟然掌握如此邪法,自己的血脈之力明明在崔漁之上,但是此時卻被對方像猴子一樣戲耍。
“你說什么?”崔漁聞言眉頭皺起,一雙眼睛看著項禽,目光中露出一抹殺機。
崔漁緩緩向著項禽走去,那項禽見到崔漁逼近,自以為有機會偷襲,下一刻腰間的長刀化作無數鋼絲,向著崔漁刺射了過來。
只是崔漁的太上九轉陽神訣發動,所有鋼絲在崔漁周身三尺之地被凍結住,化作了一根根冰雕,被凍結在空氣中,然后墜落在地。
崔漁掌握著天地間最為純正的龍威,再加上有造化玉蝶輔助推陳出新,對于太上九轉陽神訣的掌握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最關鍵的是,崔漁的絕對零度并沒有獻祭出去,他依舊掌握著大神通絕對零度。
“嘭~”
崔漁一腳踹出,項禽直接倒飛出去,撞在了一旁的大柳樹上,整個人口中噴出鮮血,一雙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的盯著崔漁:“賤人,你敢對本王無禮?”
“你說什么?”崔漁來到項禽的身前,又是一腳踹了出去,項禽貼著地面滑行,差一點從山路上墜落下去。
前方是面色冷厲的崔漁,后方是萬丈懸崖,此時項禽有些害怕了。眼前的奴隸似乎和別的奴隸不一樣,竟然敢對自己這位王子動手,豈不是顯得很強勢?
只是項禽不是一個肯服輸的人,下一刻爬起身,周身血脈之力流轉,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小金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要沖上前來找崔漁拼命。
“果然是蓐收血脈。”崔漁看著撲過來的項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下一刻體內法力流轉,寒氣再次席卷而出,將項禽整個冰封住。
然后崔漁一巴掌拍出,項禽倒飛出去,砸碎了一塊巖石,身上的金剛不壞之身此時也為之破碎掉,再次化作了血肉之軀。
崔漁一巴掌抽下去:“你剛剛說什么?”
項禽面色驚懼的看著崔漁,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不敢相信崔漁不過是一個普通弟子罷了,為何會有如此本事。
要知道他項禽乃是天地間最頂尖的血脈,面對著那些練氣士大高手也不會畏懼,怎么到了崔漁身前就毫無反抗之力的成為傀儡了?
項禽怒視著崔漁,不敢繼續說狠話。
“瞅你這眼神,看起來似乎依舊不服啊。”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嘲弄,大耳瓜子毫不猶豫的抽了過去。
項禽想要反抗,但是才抬起手,就被崔漁的定身術給定住,那耳光一個個打在項禽的臉頰上,不多時項禽已經成為了一個大豬頭。
打又打不過,他能怎么辦?他堂堂楚國王子,從小錦衣玉食高人一等,誰敢這么對他?
然后項禽就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好似一個孩子。
崔漁冷冷的看了項禽一眼:“這次給你個教訓,以后離我遠一點,我殺伱猶如宰殺雞鴨,我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說完話崔漁一腳將項禽踹倒在地,踹了個四仰八叉,然后瀟灑的轉身離去。
看著崔漁遠去的背影,項禽恨得雙拳捶地:“崔漁,我和你……”
他想喊我和你沒完,但是崔漁腳步忽然變緩,驚得他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崔漁回到宿舍內,劉邦不在宿舍,他盤坐在宿舍內開始修煉法力,對他來說修煉法力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