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聞言也不惱,而是更加湊上前,滿臉好奇的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為何會將寶物給趙初顏,莫非她許諾你高官厚祿?可是也不應該啊,你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下去,日后榮耀富貴唾手可得。莫非你中了那趙初顏的美人計?那趙初顏利用美色誘惑于你?除非是那趙初顏肯以色相誘惑,否則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何會將那符箓給她。快和哥哥說,你和那大趙公主成了好事沒有?那大趙公主在床上騷不騷?身段妙不妙?”
劉邦一臉猥瑣的湊上前來,猶如一個老流氓一樣,嘿嘿一笑聲音中充滿了調侃。
自是下一刻二人的宿舍屋門被踹開,卻見項禽滿臉怒容的站在大門外,怒視著劉邦和崔漁:“你們兩個狗東西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侃公主,簡直是狗膽包天!”
看到項禽之后,劉邦勃然變色,眼神中滿是躲閃。項禽不可怕,可怕的是二人在背后非議公主,若是傳出去,二人千刀萬剮的罪過是跑不掉了。
“項禽?你來做什么,莫非上次的苦頭沒有吃夠嗎?”崔漁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項禽,眼神中露出調侃。
“我來做什么你最清楚不過,我且問你,你將符箓獻給公主,公主許諾了你什么條件?”項禽滿臉陰沉的站在大門口,一雙眼睛怒視著崔漁。
“哦?你什么意思?”崔漁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項禽,他覺得項禽好似誤會了什么。
“你這廝如此卑鄙無恥,肯將符箓獻給公主,必定是提出了什么過分的條件。我只是想要警告你,千萬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和公主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雖然公主對你青睞有加,但有些念頭絕不是你能惦記的。”項禽一雙眼睛看著崔漁:“就算你天資出眾,獲得許靜祖師的青睞,可是那又如何?就算是許靜祖師,我楚國也并不會放在眼中。權貴之所以是權貴,就因為我等所把持的力量,遠遠超乎了你的想象。”
“所以你?這就是你被我打哭的理由嗎?”崔漁靜靜的看著項禽。
項禽頓時面色鐵青,眼神中充滿了怒火:“你莫要囂張,成陽侯已經決定對你動手了,有你后悔的時候。”
項禽說完話后身形一閃飛速后退,身形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屋門前,然后身形一個閃爍站在了院子旁的水井前:“上次我之所以被你打敗,是因為我的天賦之力不曾發揮出來,現在我要叫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卻聽項禽冷冷一笑,下一刻對著虛空一抓,方圓里許所有金屬開始顫抖,然后無數的金屬懸浮而起,化作了一道道金色絲線,在虛空中閃爍出鋒銳的光芒,鋪天蓋地向著崔漁所在的房間席卷了過去。
“你敢在道觀內動手!!!”劉邦見此一幕大驚失色,眼神滿是絕望,目光中全都是驚悚。
這等攻擊他是絕對擋不住的,只怕到時候要死翹翹了,被那漫天鋼絲攪碎成肉泥。
“定!”崔漁并不驚慌,一雙眼睛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鋼絲,眼神中只有寧靜。
大場面他見多了,眼前的場面哪到哪啊?
伴隨著崔漁的一聲呵斥,下一刻所有靠近崔漁周身三尺的鋼絲,全部都被崔漁隔著虛空定住,崔漁周身三尺猶如陷入了時光靜止一樣。
一旁劉邦驚得瞪大眼睛,看著天地間被定住的鋼絲,然后扭頭震驚的看著崔漁:“小子,你這是什么手段?我要學!我也要學!”
劉邦震驚了,目光中充滿了驚駭。
崔漁沒有回答劉邦的話,下一刻一根手指點出,鋪天蓋地的寒氣席卷開來,天地間所有的鋼絲竟然被那寒氣凍結住,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崔漁面無表情的向著項禽走去:“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
伴隨著崔漁走動,天空中被凍結的鋼絲讓開了道路,而項禽看著那冰封鋼絲的寒氣,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這是太上九轉陽神訣中的寒冰術?”
面對著走來的崔漁,項禽頓時慌了,下一刻身軀一震,整個人化作了金黃色的小鐵疙瘩:“崔漁,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可是楚國的貴族!”
項禽有些慌,因為他鬧出的動靜太大,已經驚動了道觀中的修士,若是被人看到自己被一個奴隸暴揍,以后哪里還有臉面見人啊?
他項禽日后在天下將會成為恥辱,成為一個笑柄。
“現在害怕了?晚了!”崔漁冷冷一笑。
“崔漁,你可要想清楚,冒犯貴族乃是死罪!”項禽雙拳緊握。
崔漁沒有回答項禽的話,而是一巴掌直接向著項禽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