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多么囂張,現在就有多么狼狽。
“二位長老,現在崔漁還有一口氣在呢,他還沒死呢,你們可以詢問他,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項禽整個人慌了神,對著二位長老解釋。
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再去抄經書了。
聽聞項禽的話,二位長老面色緊張的來到崔漁身前,徐長老上前詢問了句:“崔漁,你告訴我們,是誰將你打傷的,究竟是不是項禽?”
崔漁看著滿臉焦急的二位長老,一旁急的跳腳的項禽,不由得嘴角微微翹起,然后做出奄奄一息的看著三人,口中發出微弱的聲響:“是……是……是……”
崔漁是了半天,最后眼睛看向項禽,然后整個人直接閉眼倒在床榻上暈厥了過去。
暈厥當然是裝暈,他崔漁這種境界怎么會暈倒?不過是刁難項禽罷了。
“你這混賬!你怎么可能死掉呢!你怎么能在關鍵時刻死掉呢?究竟是誰重創了你,你倒是說出來啊!”項禽見到崔漁暈厥過去,整個人渾身上下有口難辯,頓時急眼了,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崔漁的身軀開始搖晃。
“嘭~”
徐長老大袖一揮,項禽倒飛出去,撞碎了院子里的一棵大樹,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你這廝膽敢無視道觀紀律,暗中對同門出手,實在是罪大惡極。崔漁可是許靜祖師看中的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等如何與祖師交代?現在懲罰你去后山開礦三年,等候宗門的發落。”徐長老聲音冰冷。
“長老,真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項禽從地上爬起來,目光中充斥著一抹驚慌,開礦可不是一個好活。最關鍵的是,他堂堂楚國王孫去開礦,如果消息傳出去,那該如何是好?楚國還要不要臉面?
但現在自己在斜月道觀,想要追求趙國的公主,你叫他立即離開,他也無法做到。
難辦啊!
“莫非要我將你穿了琵琶骨,然后掛在山上受戒嗎?”徐長老聲音陰冷。
項禽聞言無奈,也不敢辯駁,一口牙齒咬碎,只能默默吃下這個大虧。
“多虧只是暈厥過去,還有救呢。”德明長老湊上前看著崔漁,目光中露出一抹慶幸:“不過那項禽下手極其兇狠,竟然將其身上的骨骼寸寸打碎,想要修復起來也是極其困難的。多虧我那里有些從真龍身上脫下來的蛇蛻,有斷骨重生的手段,否則他怕是廢了。”
明德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個葫蘆,葫蘆乃是玉石打磨,徐長老施展神通,下一刻就見清水憑空涌現,將崔漁身上的血污沖洗干凈,然后周身神力流轉,為崔漁正骨續接,然后又打開葫蘆蓋子,倒出透明的液體,在崔漁全身涂抹。
“你這老小子也是花費血本了。”徐長老看向德明長老。
德明長老幽幽一嘆:“付出就會有回報,日后許靜祖師會賞賜我等的。”
“他的這條命算是救回來了。”半響后察覺到崔漁的身體情況開始好轉,徐長老吸了一口氣,然后看向德明:
“那項禽實在是過分,我等已經三番幾次的強調不可再為難崔漁,不可再與崔漁作對,可是這該死的家伙竟然還敢明知故犯,派他去挖礦實在是便宜他了,就算他是楚國的王孫,也不可如此冒犯我斜月觀。”
“崔漁這不是沒事吧?那家伙挖礦三年,趙國公主也該離開了,到時候他空歡喜一場,咱們壞了他算計,可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呢!”德明長老冷冷一笑。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