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換彈匣的空隙,山本秀也開口道:“安藤前輩,這只覺醒者就由您來解決吧,若我們能遇到下一只覺醒者,您再來幫我吧。”
雖說勝利距離他們兩人很近,但山本秀也莫名感覺到有些危險……這只覺醒者似乎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容易對付。
于是他很‘大度’的將這只覺醒者讓給了同伴。
反正四十天時間才過去兩天,這個世界覺醒者那么多,他不相信自己會倒霉到在未來的38天時間里就無法遇到實力較低的覺醒者了。
安藤敬一笑著點了點頭:“嗯,這樣吧,在遇到下一只覺醒者之前的妖魔,我全部都讓給你。”
他猜到了這位同伴的想法,知道山本秀也得顧慮。
這老頭內心中卻是忍不住鄙夷了一番這個斯文的‘同伴’,心中對新生一代年輕人不由再看低了許多。
他心中不由感慨道:“不想吃苦,不敢冒險……正因為有這樣的年輕人,島國才會顯得沒有未來啊!”
危險?
他也從那覺醒者的身上感知到了極大的危險。
但安藤敬一卻是認為,這只覺醒者或許就是他們在這個世界里遇到的唯一一只能任由他們獵殺的覺醒者了,不抓住這個機會,他們大概率就無法在這個世界得到支線劇情!
那個華夏男人,他或許會將普通妖魔交給他們獵殺,但涉及支線劇情的覺醒者,根本不會給他們多少機會!
換好彈匣后,安藤敬一想也不想的從掩體中沖出。
“覺醒者身軀雖然龐大,但它們也有要害,大劍斬殺覺醒者,往往就是采取攻擊要害的方式!只要能攻擊到它們的要害,一發爆彈就能殺死它們!”
安藤敬一死死的盯著那只覺醒者的頭部與脖子。
那里應該就是覺醒者的弱點所在。
但一百多米這種距離對他這種僅僅練習了十天槍法的‘資深者’而言,還是有點遠。
在這種距離下,他可以用爆彈槍命中覺醒者龐大的身軀,但根本無法攻擊到那面積并不是很大,且還在快速移動的要害。
“我必須再靠近一些……”
安藤敬一邁步沖向覺醒者所在的方向,沖鋒的同時,手中爆彈槍也時不時的咆哮。
在第二個彈匣打空之后,他翻身躲在一棵大樹的后方,一邊快速的更換著彈匣,一邊觀察著戰場的情況。
經過他這一輪的射擊,那覺醒者更加凄慘。
胸口滿是巨大的肉坑,尚未修復多少的傷口再一次被撕裂開。
也因此戰斗力都下降了不少。
就在這時,安藤敬一注意到那四名大劍齊齊向著覺醒者的脖子處攻擊,目標:斬下那頭覺醒者的頭顱。
這四名實力平平的戰士本來只能勉強和覺醒者打平手,但現在覺醒者屢屢遭受爆彈子彈重創,這些戰士自然也就輕易占據上風了。
那名身受重創的覺醒者竭盡全力反抗,但它本就殘破的手臂根本就擋不住全力揮舞的大劍。
陸續被斬斷。
它的脖子甚至都被一名戰士攻擊到兩次,若非這只男性覺醒者皮糙肉厚,脖子處的肌肉特別厚實,這一輪攻擊,它就已經被戰士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