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隱年的辦公室很大,不僅有休息室,還可以洗澡。
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蕭寂通過學習,領悟了辦完事不能直接拍屁股走人的道理。
他和方隱年面對面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方隱年看了他半天,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差點兒又被氣笑了:“想親就親,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剛剛怎么不見你這么含蓄?”
蕭寂收到信號,這才抬手輕輕按住方隱年的后頸,開始跟他接吻。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做起來都要講究一個天賦。
蕭寂就是可以在這方面行為上無師自通的那一類。
方隱年不喊停,他便可以磨磨蹭蹭一直討好他。
直到方隱年開始大腦缺氧,主動推開蕭寂,讓他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蕭寂才放開方隱年,給他大口喘氣的機會。
方隱年覺得身上黏黏糊糊不利索,便抬腿蹬了蹬蕭寂:“我要洗澡。”
休息室的床,里側那邊靠著墻,蕭寂聞言,便主動起身讓出位置,對方隱年道:“那你先去。”
上一次,蕭寂抬腿走人,方隱年自己強忍著不適,一邊洗澡一邊暗自將蕭寂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今再來,他便起了幾分故意折騰蕭寂的心思:“我腰疼,不想動。”
蕭寂領悟,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溫熱的水流淹沒了方隱年身上的不適,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沒有浴缸,他便懶散地站在原地,一手撐著墻面用來借力。
蕭寂面無表情,盡職盡責的如同領著工資的搓澡大爺一般,用那朵粉藍色的浴花,將方隱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凈。
期間,方隱年惡劣地拿起花灑故意往蕭寂臉上噴。
但蕭寂看起來卻并不生氣,只是奪過方隱年手里的花灑去沖洗他身上的泡沫,并拍了拍他的臀大肌讓他老實點兒。
只是方隱年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讓蕭寂想起了自己見過的那些,洗澡的時候動不動就會瘋狂抖毛,甩主人一臉水的小狗。
半小時后。
兩人各自穿好衣服,收拾整齊,人模狗樣地面對面坐在方隱年的辦公桌前,角落里,還站著剛剛進來送飯時,不小心看見了蕭寂滿背抓痕的秘書小林。
“我給你安排其他的工作,電視劇電影都可以,那什么傻逼戀愛綜藝你就別想了。”
方隱年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臉色陰沉。
才從他床上下來,蕭寂就敢提去上戀綜的事,簡直沒把他當人看。
蕭寂直言:“我現在的情況,拍什么都沒人看。”
方隱年很強勢:“那我就雇人看,按頭讓他們看。”
“我不是去和別人談戀愛的,我需要這個機會讓以前那批cp粉脫粉,建立新的粉絲群體,刷新觀眾對我的認知。”
蕭寂好脾氣地對著方隱年說著看似合理的借口。
事實上,什么節目對蕭寂來說都無所謂,但他需要一個接近程諾的契機。
“你這是在刷新我的認知。”方隱年不樂意:“我看你是活夠了,爬上我的床為的不是資源,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