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喧鬧的老式公寓不同。
有錢人的快樂總是超乎常人想象。
方隱年家的別墅就坐落于主城區周邊,算是鬧中取靜,安保措施嚴密,私密性極強。
整個別墅區只有二十戶人家,每家都相隔甚遠。
蕭寂打了車,在別墅區大門外被攔了下來。
幽靜寬敞的街道兩邊是布滿薔薇和風車茉莉的圍墻。
在來到方隱年家門口時,發現方隱年家連大門都沒鎖。
他徑直走進院落,便看見了倚在月下長椅上的方隱年。
他身上穿著件白色浴袍,腰帶松松垮垮攏在腰間,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肌肉飽滿漂亮的胸膛。
一手握著一只空的威士忌杯,大概是不勝酒力,另一只手抬起遮在自己眼前。
蕭寂以為他睡著了。
剛走到他面前,準備將人抱回屋里,便聽方隱年開口道:
“還挺準時。”
他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中沒了往日里的冷硬和霸道,只帶著些許疲憊。
蕭寂蹲下身,握住方隱年微涼的腳踝,將臉頰貼在他膝蓋上:
“入秋了晚上涼,進去吧。”
方隱年一松手,手里的威士忌杯便掉了下去。
蕭寂眼疾手快,在杯子落地前,一把將其撈在手里,穩穩當當地放在長椅邊的地面上。
方隱年抬腳蹬在蕭寂左肩,放下手臂,目光迷離地看著他:
“怎么?幕天席地,你不想在這兒干點有趣的事嗎?”
蕭寂偏頭,吻了吻方隱年瘦白的腳踝,婉拒:
“怕你生病。”
方隱年嗤笑:“怕我生病?蕭寂,第一次,你連保護措施都不知道做,爽完就走的時候,怎么不怕我生病?”
蕭寂其實有點冤枉。
他那次倒也不是不怕,只是事發匆忙,他又涉獵未深,不懂其中關竅。
而且當時是方隱年讓他滾的。
但經過最近的學習,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認死理去解釋,不僅毫無意義,還會讓方隱年更生氣。
于是他在權衡利弊后,只是順從地道歉:
“我錯了,之前沒經驗,別生氣。”
在方隱年的印象中,蕭寂一直是個看似高冷,實則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愣貨。
他第一部劇之所以能火遍全網,也無非是因為他那個角色,也是個愣貨,面癱,和他本人性格相貼切。
如今看著蕭寂第一反應還知道道歉認錯,心里那口氣倒是咽下去了幾分,只是關于有沒有經驗的事,方隱年并不全信。
他牽住蕭寂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跟他說:
“我好累,幫我按按吧。”
方隱年不算是皮膚很白的類型,至少沒有蕭寂白。
但常年養尊處優,注重身材管理和保養,就連腿面上的皮膚都格外絲滑緊實,手感溫潤細膩。
最重要的是,蕭寂發現了,和第一次不一樣,方隱年今天好像還特意做了體表毛發的清理工作。
方隱年看著蕭寂的手在自己腿上亂按,看似沒什么章法,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還真覺得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