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年明白蕭寂的意思。
如果蕭寂不加入他們,他一個人在外面,想住什么樣的房子就可以去住什么樣的房子。
他輕咳一聲:“那倒是不用,但我很高興你能答應我的邀請。”
蕭寂現在跟白隱年不熟,顯得沒那么好接觸,只干笑一聲:
“你高興的太早了。”
白隱年便也笑出聲來:“說的這是什么話?”
進了屋,白隱年反手將門關住,推著蕭寂走到一間臥室前,推開門:
“你住這兒。”
蕭寂打量著屋里的陳設,看起來像是有人居住過。
他蹙眉:“這是你的房間吧?”
白隱年嗯了一聲:“你腿腳不方便,你住一樓,我搬去樓上。”
蕭寂回頭看向他:“我不方便的事很多,你要一一將就我嗎?”
白隱年其實不算什么好脾氣的人。
這話要是換個人來說,他大概下意識就要反駁一句:
“不方便你就去死。”
但換成蕭寂,他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能將刺人的話咽回去。
還客氣的說了一句:“我盡量。”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白隱年看了看時間,對蕭寂道:
“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要帶你去見總指揮官。”
蕭寂點了下頭,對白隱年道:
“辛苦了。”
白隱年沒那么講究,睡覺從不穿睡衣,也沒那么多事,關上了蕭寂的臥室門,便自顧自上了樓。
樓上的房間也是老早就打理出來的。
依照白隱年的條件,基地里是允許他找另一半,甚至是結婚生子的。
只是白隱年自己一直沒這個想法,在外一直冷臉待人,將所有奔著他資源而來的人通通拒之門外。
他也沒想到,打了二十多年光棍,現在居然接了個男人回家來住。
蕭寂出門的時候,帶了幾套衣服。
白隱年的柜子很干凈,里面除了幾套清一色的作戰服,還有幾套換洗的內衣襪子,什么都沒有。
蕭寂便將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疊好放在柜子里。
又抽了件自己前幾天0元購回來的白色真絲睡衣,便從輪椅上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他洗了澡,換了睡衣,從白隱年臥室的書柜上那幾本亂七八糟的書里隨便挑選了一本,打開臺燈,上了床,靜靜看起來。
沒一會兒,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一下嗎?”
白隱年剛剛準備洗澡,才想起自己的浴巾,洗漱用品還有換洗衣物都在一樓臥室里。
他聽見蕭寂在里面喊了一聲“進來”,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不算明亮的小臺燈下,蕭寂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靠坐在床頭上。
他腿上蓋著被,但睡衣扣子卻只系了下面幾顆。
大片白皙漂亮的胸膛,此刻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白隱年眼前。
白隱年見慣了軍隊里的糙漢,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遇見蕭寂這樣的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蕭寂若隱若現的小腹處,一路向上,最終定格在他修長脖頸間那凸起的喉結上。
許久,才緩過神來,微微錯開目光,喉結滾動:
“我來拿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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