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沒明白。
看著于隱年的神色變了又變,隨后瞇起眼,也神秘兮兮小心翼翼地問:
“年哥,兩個男的,干哪種事?”
于隱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含糊不清道:“就那種。”
林貴依然沒能領會其中含義:“就哪種?”
于隱年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多的了,再讓他說詳細些,他也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于隱年抬手照著林貴的后脖子就扇了一巴掌,罵道:
“蠢貨,這都不明白,要你有什么用?”
林貴也冤枉得很,一縮脖子,摸著自己的后頸,委屈道:
“倆男的能干的事兒多了,您自己又不說清楚,我上哪兒明白去?”
于隱年神色危險:“你的意思,是怪我說得不夠清楚了?”
林貴吞了口口水:“不是,是我蠢,您再說清楚點兒?”
于隱年咬牙:“我要能說得清楚,我不早就說了?”
林貴也不樂意了:“不是我說,年哥,就你剛才那個說法,我敢保證,整個于家村,就沒一個能明白的。”
“你要想讓我死就直說,這咋還非得找個借口呢?”
于隱年聽著林貴的控訴,也略微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的確有些不講道理了。
他沉吟片刻,又硬著頭皮,盡可能把話說得清楚明確了些:
“那啥.......就是......倆男的,怎么做那個一男一女之間,兩口子,半夜三更,關了燈以后那事兒?”
林貴聞言,沉默下來,許久,問道:“生孩子?”
于隱年啊了一聲。
林貴道:“恕我直言,年哥,正常情況下,以我個人的見解,倆男的,他是不能生孩子的。”
于隱年摸摸鼻子:“不生也行,就只辦事兒呢?咋辦?”
這下,林貴也愣住了。
他琢磨了半天,認真分析道:
“據兩年前,我在于大軍他家看見的那本小畫冊上所記載,女人跟男人,是不一樣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于隱年摟了一巴掌:
“說重點,說什么小畫冊?”
林貴又一縮脖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在于隱年耳邊,小聲念叨了幾句。
于隱年聽得面色猙獰,瞳孔一陣收縮,問他:“那能行嗎?”
林貴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理論上,應該是可以的,不然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了,至于實踐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年哥,你也知道,我長這么大,可連姑娘的手都沒碰過。”
于隱年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那個地方的話,想必過程應該會無比艱辛。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那事兒是順理成章,天時地利,陰陽調和的。
要是不得勁兒,也不會有那么多人總樂意晚上回家抱著自個兒婆娘睡覺了。
但如果是蕭寂的話
想到這兒,他嘖了一聲,對林貴道:“行,我知道了。”
林貴分析完了這事兒,也聽出來了其中的貓膩,對于隱年道:
“年哥,你咋突然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