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趙奇這個傻逼。”
于隱年罵道。
夜深人靜,關著燈,屋里靜悄悄的,孤男寡女,一猜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蕭寂給了于隱年一個眼神,半蹲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肩。
于隱年會意,踩著蕭寂的肩,翻上了趙奇家的墻頭,一手撐著墻頭,輕巧落地,沒發出任何聲音。
蕭寂將于隱年送進去之后,后退兩步,借了個力,也輕松躍上了墻頭,翻了進去。
兩人在趙奇家院子里環視了一圈,蕭寂從門背后角落里掏出了一個尿素袋子,和于隱年躲在了墻根處。
少了院墻的阻隔,貼在趙奇房間的墻根下,于隱年便聽清了屋里的動靜。
有女人的嬌喘,小聲道:“你別那么用力,疼。”
女人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道“啪”的響聲,像是被扇了巴掌。
但至于這巴掌是扇在臉上,還是扇在其他地方,便不得而知了。
緊接著,一道低沉的男聲也跟著響起:
“婊子,少他媽跟老子裝,你不就是欠揍嗎?打你兩巴掌你扭得比誰都歡。”
女人聞言,似乎是有些不樂意了:
“你跟我發什么瘋?我惹著你了?”
趙奇冷哼一聲:“少在這兒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你故意讓任香發現,任香也不會跟我鬧,我也不至于昨天喝了酒,被人一慫恿,做出那樣的事來。”
女人一聽這話,像是翻了臉:
“趙奇,你先勾搭我的,然后說找跟別人好就跟別人好了,現在你自己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來,還要把責任推脫到我身上,你是不是男人?”
趙奇聞言,也煩了,抬手就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臭娘們兒,當初老子跟任香處了就要跟你分手,還不是你自己不愿意?現在立什么牌坊?”
“我告訴你,老子現在煩的要死,別惹我。”
趙奇的確是煩著呢。
村里這女知青是用起來還不錯,但當時兩人搞在一起的時候,他也知道,這女的就是看上他條件不錯,能管她吃飽喝足,還能在干活的時候幫襯一把了。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經不住誘惑,也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跟女知青搞上了。
但是他也留了個心眼,覺得女知青這種女人,吃不得苦,又不持家,玩玩兒還行,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人。
便只跟人私下里偷偷來往,兩人都默認了這種關系。
后來去于家村的供銷社碰上任香,任香看著文文靜靜,也識字,有正經工作,長得也不賴,是趙奇喜歡的類型,便起了心思,找媒婆去說了親。
結果倒好,這女知青是個不省心的,又來勾搭自己。
任香不給他碰,說結婚之前不行,他沒忍住才犯了錯。
本來以為也沒什么,結果一周前,任香突然跟他說,知道了他和女知青的事,結婚的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