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朝一日事情敗露,我便是欺君之罪,殿下若不想讓我死,就切記將此事爛在肚子里。”
祁隱年震驚:
“蕭寂!這是天大的把柄,你瘋了不成!”
“閉嘴。”
蕭寂不欲在此刻跟他掰扯這些,再一次吻住了祁隱年。
祁隱年久久沒回過神來,等他察覺到蕭寂想做什么的時候,更是大驚失色,下意識便和蕭寂抵抗起來。
本以為二人要再次因為這事兒大打出手,誰曾想,蕭寂卻在被他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后,突然不動了。
偏過頭,臉色蒼白如紙:
“果然,【最后一次】這種話不過是說說而已,在殿下眼里,我到底還是奴,賤命一條罷了。”
祁隱年一愣,沒忍住爆了粗口:“這他娘不是一回事。”
蕭寂卻垂下眸,抗拒與他交流。
祁隱年眉心狂跳不止,低頭去吻蕭寂:
“這不行,蕭寂,你聽話,這不是我看不起你的事,也不是身份的事。”
祁隱年現在拒絕,也不算太出乎蕭寂的預料。
蕭寂任由他吻了自己,卻又在祁隱年準備下一步動作時,抬手擋在了祁隱年胸口:
什么都沒說,抗拒之意卻不言而喻。
兩人誰都不肯退讓,因為剛剛才緩解的關系,祁隱年更不敢輕易做出逼迫之事,只是暗暗較勁,最后的結果便只能是退而求其次。
可蕭寂就像是會讓人上癮的毒藥,越是沾染越是讓人欲罷不能。
祁隱年未經人事,頭一次與人親近,便是蕭寂這種針對他一個人久經沙場的老手,大半個晚上,被蕭寂整的不上不下,到底還是又起了心思。
蕭寂卻在察覺到祁隱年的意圖之后,激流勇退開始攆人,淡淡道:“我還病著,乏了,殿下早些回去吧。”
祁隱年活了這么些年,從未對一個人這般無奈過。
打也不是罵也不是,說兩句難聽話就要擺臉子鬧脾氣,偏生自己也是個沒出息的,就被蕭寂這般吊足了胃口。
祁隱年有氣沒處撒,想起身找人打些熱水來,才想起此處是司禮監,不是昭陽殿。
猶豫要不要自己親自去打熱水,又舍不得這冷冰冰的臥房里,好不容易和蕭寂暖熱乎的被窩。
祁隱年怎么想怎么不順心,貼住蕭寂從背后抱著他:
“我偏不,不碰你就是了。”
他嘴上這么說,但精神抖擻的身子卻不是這么說的。
蕭寂伸手,將頂著自己的東西拿開,又在自己和祁隱年中間塞了一只小抱枕,這才重新握住祁隱年的手腕。
祁隱年被他這一套行為氣笑了:
“蕭寂,你用得著這般防備我嗎?你若不愿意,我還能逼你不成?”
蕭寂不想與他說這些個沒用的廢話,打了個哈欠,繞過話題:
“殿下若是還沒睡意,不如給我唱個曲兒。”
祁隱年啞然:“你怎么這般難伺候?”
祁隱年心氣不順,蕭寂也沒多順,聞言便咳嗽了兩聲:
“那算了。”
祁隱年堂堂五皇子,往日里誰人與他說話不得掂量一二,生怕哪句話說錯惹了他不悅,蕭寂倒好,張口就敢使喚他唱曲兒。
說輕點是不見外,說重點這就是挑釁天家威嚴,倒反天罡,大逆不道。
于是,祁隱年只能唱了首子夜四時歌。
這邊,他曲兒還沒唱完,那一邊,蕭寂就已經徹底沒了動靜。
:<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手機版:<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