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祁隱年惦記好久了。
兩人你來我往間,卻誰都不肯退讓,祁隱年氣急,恨不得直接綁了蕭寂按在池邊收拾。
但蕭寂卻并非手無縛雞之力,兩人若是真刀實槍干起來,祁隱年自知,勝算不大。
“你為何非要與我較勁,蕭寂,我還能虧待了你不成?”
蕭寂也是頭一次遇到在這件事上如此執著的隱年。
若是光這么硬著來,兩人還不知道要拉扯多久,完全沒意義。
蕭寂開始在腦中檢索處理方案。
于是很快,他便停了手,望著祁隱年的眼睛,便泛了紅。
祁隱年看著蕭寂這副神色,也不禁愣了,張了張口,臉色有些難看:
“蕭寂,你其實是不愿意的,是嗎?”
蕭寂看著祁隱年,只說了一句話,便讓祁隱年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他說:“所以,殿下也只是當我是閹人,是嗎?人前不男不女.......”
蕭寂說到這兒,便不再說話。
但祁隱年卻讀懂了蕭寂的未盡之言。
人前不男不女,人后屈居人下。
祁隱年發誓,他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站在蕭寂的角度來看,如果這件事他不妥協,那么他就是百口莫辯。
他看著蕭寂泛紅的雙眼,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若是不出意外,蕭寂恐怕此生都無法將自己本是尋常男子的事宣之于口。
于是,他頭腦一熱,便做出了一個看似沖動實則合理的決定。
他咬了咬牙,對蕭寂道:
“來。”
祁隱年是一時沖動,但蕭寂卻是蓄謀已久。
泉水干澀,他便隨手從池邊上的石臺之上,拿出了一盒脂膏。
浴房內的燭火在晃動,泉水掀起絲絲波瀾。
祁隱年本想著,自己先妥協,蕭寂身子不好,讓讓他,待他折騰夠了,便輪得到自己了。
但事實證明,他太小看蕭寂,也太高估自己了。
別說是輪到他了,說真的,他就連自己是如何從浴房里出來,又回了蕭寂臥房的,都有些恍惚。
而這種他從未想過,更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方式,也讓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蕭寂的臥房,因為祁隱年的到來,鋪了厚實的床褥,各種形態的抱枕,還燒了地龍。
他本想著,既然祁隱年一開始這般抗拒,不如就循序漸進,慢慢來。
結果再一次說明,無論隱年姓什么,他都還是那個隱年。
“你這是以下犯上,若我想,明日便能將你送進審教司!”
祁隱年看著蕭寂,惡狠狠道。
蕭寂剛剛抽身離開,看著祁隱年:“殿下為何突然發脾氣?”
祁隱年聞言,抬腿便重新圈住了蕭寂,冷笑:
“為何?蕭寂,我允許你停了嗎?”
:<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手機版:<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