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
付隱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有些后悔道:“早知道還是不該帶你來玩這種游戲。”
雖說游戲里死了不代表真的死了,但疼痛和恐懼都是真實的。
付隱年覺得蕭寂這樣香香軟軟的小蛋糕,實在不應該承受這種驚嚇。
但蕭寂的語氣卻依舊淡然,只道:“你選哪一邊?”
付隱年沒反應過來:“什么選哪一邊?”
而下一秒,他就看見蕭寂沖了出去,赤手空拳,直奔著那怪物而去。
付隱年嚇壞了,剛想上前阻止,但另一邊,那兩個人也對付隱年發起了進攻。
或許是覺得,直接開槍料理了付隱年太便宜他了,打算先給付隱年一點教訓。
那兩人放棄了用槍,同樣選擇赤手空拳和付隱年打了起來。
但是他倆傻,不代表付隱年也傻,付隱年現在心里急的要死,逮住了機會,一把奪過其中一蟲手里的槍,幾乎是頂著兩人的腦袋,將子彈送進了他們腦子里。
待他解決完這邊的事,連忙端著槍去顧及蕭寂時,便看見蕭寂整個人正騎在那怪物的脖頸之上,雙手分別掰在那怪物的上下顎。
那怪物咬不到蕭寂,正在拼命掙扎,試圖將蕭寂從身上甩下來。
而蕭寂,雙手用力,就硬生生的將那怪物的頭顱,撕扯成了兩半。
距離不遠,付隱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蕭寂額頭處因為太過用力而暴起的青筋,還有那怪物嘴角被扯爛時的紋路。
付隱年呆若木雞。
直到那怪物的身體化成碎片消失不見,他看著蕭寂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蕭寂抿了抿唇,對付隱年道:“我想洗手。”
付隱年這才啊了一聲,從自己的兌換商城里,用積分兌換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示意蕭寂把手伸過來。
他看著蕭寂平靜的,一根一根的搓洗著自己手上的血跡,喉結動了動:
“蕭寂你.......”
蕭寂看著付隱年:“嗯?”
付隱年現在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甚至一時間也找不出準確的話語來跟蕭寂繼續溝通。
蕭寂見他干張嘴不說話,問他:“怎么了?怕了?”
付隱年搖頭:“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整個星際,還有誰家的雄蟲,能帥成這樣,寶貝,你知道嗎,你剛才......”
他說著,學著蕭寂撕扯怪物頭顱的模樣,盯著蕭寂的臉:“太性感了,我怎么沒有早點認識你?”
付隱年其實仔細考慮過,自己會喜歡蕭寂的原因。
一開始,回想起來,他覺得自己過去從來沒對任何一個雄蟲動過心,是因為在他的刻板印象里,所有的雄蟲都是一個模樣。
精致漂亮且沒用。
他們做著毫無意義的事,只會瀟灑玩樂,唱歌跳舞,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仗著雄蟲的身份,肆意妄為的做著廢物,揮霍無度,只知道享樂。
蕭寂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攀巖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屬于雄蟲的,極具力量和韌性的美感。
之后兩人接觸了幾次,蕭寂雖然沒再表現出這種力量和韌性,但是嬌滴滴的樣子也很招付隱年喜歡。
付隱年便又覺得是他們之間磁場太過契合,無論蕭寂什么樣,他都會覺得喜歡。
可現在,蕭寂再一次給了付隱年莫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