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雌聞言,嘖了一聲:“倒也沒錯。”
蕭寂嗯了一聲:“還有事嗎?”
那軍雌抿了抿唇:“不知道出去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和你見面……”
“見面干什么?”
蕭寂沒能第一時間領會他的意思,蹙眉問道。
那軍雌摸摸鼻子:“沒什么,出去以后再說吧。”
蕭寂有點煩這種說話只說一半的,但是好在他這人也沒什么好奇心,聞言,毫無前兆的,徑直轉身離開。
那軍雌看著蕭寂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沒動。
蕭寂回到付隱年身邊的時候,付隱年睡得正香。
他放棄了躺在地上的想法,輕手輕腳地上了床,躺在付隱年身邊。
付隱年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轉過身,伸手抱住了蕭寂的腰,將臉頰埋在他鎖骨處,深吸口氣,輕聲問他:
“你去哪了?”
現在周圍有其他蟲,氣氛卻很安靜,看起來好像都休息了,但難保有蟲還醒著,蕭寂不方便多說,只道:
“去洗手間了。”
付隱年沉默片刻,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
他原本的確是困壞了,但久經戰場,付隱年的警惕心和防范意識是遠超乎尋常的強。
在那軍雌過來跟蕭寂說話的時候,他意識便回籠了,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沒選擇跟上去。
付隱年對于蕭寂的事,是格外敏感的,尤其是同為軍雌,付隱年幾次看見那軍雌看蕭寂的眼神都覺得不舒服,甚至讓他心里警鈴大作。
眼下他問了蕭寂,但蕭寂什么都沒說,這就讓付隱年的心沉下去了半截。
他抱著蕭寂的手松了松,轉過身去,背對著蕭寂,沒再說話。
心里卻已經別扭的快死了。
于情于理,蕭寂就是再找別人,再娶雌侍,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付隱年從剛認識蕭寂那天起,就做過這樣的心理建設,就像格蘭特之前說過的,蕭寂是雄蟲,他作為一名軍雌,還是不能孕育的軍雌,就不該有太強的占有欲。
無論是對于他自己來說,還是對于他和蕭寂之間的感情來說,都絕對不是件好事。
但他又怎么做得到呢?
光是想著,自己和蕭寂連熱戀期都還沒過,蕭寂就又去和別的蟲打情罵俏,說著和自己說過的話,也有親吻,有擁抱,甚至上床,付隱年就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他喉嚨發緊,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用力擠壓著,一陣陣酸痛。
他蜷了蜷身子,甚至已經開始幻想,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該如何收斂壓抑,才能不和剛剛那位叫蕭寂去說悄悄話的軍雌打起來了。
蕭寂對于別人遲鈍,但對于付隱年的情緒,卻會敏銳不少,見狀,雖然不理解付隱年為什么會生氣,但是也能感受得到,付隱年就是生氣了。
是在他問了自己去做了什么之后。
蕭寂開始分析,覺得那大概率是因為自己沒跟付隱年說實話,而付隱年又察覺到了什么。
作為一名合格的伴侶,是不能在對方生氣的時候,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的。
這種事,早在許久以前,蕭寂就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經驗。
于是他想了想,將自己冰涼的手,伸進了付隱年的上衣下擺,嘗試著用食指,輕輕劃過付隱年脊背上,溫熱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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