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回房間了,后勤的醫護在看著。”
蕭寂大步回到戰艦的房間里時,付隱年依舊在昏迷狀態中,床邊圍著兩只亞雌,正在給付隱年輸液。
看見蕭寂回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付隱年的房間。
誰都知道,付隱年現在的情況,能讓他好轉的,只有蕭寂。
房間的門被關上,蕭寂躺在付隱年身邊,輕輕將他抱進懷里,額頭的毛茸茸的觸角探出來,吸在付隱年尚且光滑的額頭上。
身上的信息素的香氣開始在密閉的房間內彌漫。
付隱年覺得自己做了一場無比漫長的夢。
夢里全是他毫無意義的前半生,無數次險些死在戰場的畫面。
很累,疲憊到極致,身體開始下沉,周圍變成一片虛空。
他在拼命的掙扎,告訴自己,不能死。
猛地睜開眼時,額頭上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看著天花板上熟悉的吊燈,一陣恍惚。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赤裸著上半身,光滑的皮膚上出除了幾道不算明顯的疤痕,并沒有蟲紋存在。
床邊沒有人,外面卻有談話聲。
付隱年站起身,緩了緩神,走出臥室就看見了一眾穿著皇家衛隊制服的軍雌,還有穿著整套睡衣站在一邊的蕭寂。
而沙發最中間坐著的,正是蟲皇。
付隱年愣了愣神,沒說話。
蕭寂察覺到動靜,回頭看向付隱年,平靜道:
“醒了?”
付隱年點了點頭,下意識想向蟲皇行禮,卻被蟲皇開口阻攔了:
“你身體剛好,好好修養,這時候不提禮數。”
付隱年也沒客氣,靠站在門框上,沒再開口。
蟲皇見付隱年醒了,站起身對蕭寂道:“看見付領主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的提議,希望你考慮考慮。”
蕭寂微微頷首,送走了蟲皇一行人。
“感覺怎么樣?”
蕭寂問付隱年。
付隱年搖了搖頭:“他來做什么?”
蕭寂道:“招我入伍,想讓我參軍,做領主。”
付隱年蹙眉:“主意打到這兒來了?”
蕭寂走上前,摸了摸付隱年的額頭:“也算是好事,至少將來,我都可以陪你出征。”
付隱年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么事。
他看著餐桌上蕭寂早已備好的飯菜,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是你帶我回家的,是嗎?”
蕭寂伸手將付隱年抱進懷里,輕聲道:“這是我的職責,我永遠在你身后。”
付隱年沒有詢問蕭寂在戰場之上的事,因為他的機甲有記錄儀。
只是記錄的過程,讓付隱年看完后,失眠了大半個晚上。
等著夜里若無其事地和蕭寂親密過后,趁著蕭寂睡著,偷偷溜進了院子里,撥通了林洛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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