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怪罪他,搶了他的風頭嗎?
白云色一時間心思糾結,心頭梗得慌。
難道他們相處了三年做了這么久的師兄弟,他師弟還在因為這個記恨他嗎?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師弟的天賦比他不知道好的多少倍。
可是他師弟根本就不樂意出去,不管是那些天玄寶地,還是那些秘境,亦或是那些斬妖除魔的事務,他師弟根本就不樂意干。
難道,彥青是想去的,但是,卻讓他搶了風頭嗎?
那真是他考慮不周了。
白云色那張臉上百感交集,可是沈彥青被他揪著領子往前走,看不見他家師兄那張百感交集的臉。
“怪罪?我怪罪你干什么?”他反問道。
可是這話聽在他師兄耳中,就是在說反語。
白云色悲從心來,拖著師弟往上走,也不搭理他了。
沈彥青就讓師兄拖著,大白在后面搖著尾巴跟著他。
他家師兄絕對是這天下頂好的師兄了。
除了不讓他喝花酒,摸人家小姑娘的手,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之品。
白云色滿心愁緒,帶著自家叛逆的師弟進了逍遙門。
兩人就這么往前走。
路過一百花環繞的院子時,一仙風道骨的白發老人走出來,道:“哎呦,云色啊,你這是干嘛呢?”
說是老人也不太貼切,畢竟這曾老頭子早些天服用了養顏丹,把自己那張老皮換成了一張新鮮水嫩的俊俏臉蛋,但是看起來有些妖里妖氣的。
頗想侍奉那人間帝王的某種人。
當然沈彥青是不會和他直說的。
畢竟他還沒活夠。
白云色看向這位長老,松開了自己的手,躬身行禮,道:“藥長老。”
“哎呀,客氣了客氣了,這不是彥青嘛,你們這是干嘛呢?”藥長老揮揮手,看著跌坐在地上的青年,眉眼中帶著調侃,“怎么?又干了什么事?”
沈彥青也不急著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臉上掛著笑,道:“天地可見,我還真沒干什么。”
“是嗎,對了,聽說前些日子彥青你在山下抓著了一只貓妖,可是真事?”藥長老那雙鳳眼瞇起來,臉上帶著笑問道。
青年點點頭,“確有此事。”
“那那只貓妖呢?你如何處置了?”
“它要食人,我自然是將它就地誅殺,讓它灰飛煙滅了,不然還要讓它禍害世人嗎?”沈彥青從地上爬起來,笑道。
白云色現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也不在意兩人說了什么。
“那彥青,你可拿了那貓妖的內丹,說來慚愧,我前些日子發現了一張藥方,里面點名了要貓妖的內丹。”藥長老臉上帶著些慚愧,似乎對于自己伸手向小輩討要物件感到了羞愧。
沈彥青的眉頭皺起。
藥長老連忙擺手,“當然,彥青,我可不會白拿你的東西,我這里還有些穩固修為,清心靜氣的丹藥。”
青年搖了搖頭,“并不是我舍不得那內丹,但是說來也奇怪,那貓妖死后,就剩下一具皮囊,我連半個內丹的影子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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