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后,姜武出現在院子門口,看著蘇子瑜無奈地說:“你啊,讓兩個隊員守在這就行了,沒必要自己一個人坐在這。”
蘇子瑜站起身,走過去抱住姜武的手臂,微笑著說:“這里面都是武哥你看重的東西,必須萬無一失。”
姜武笑著說:“等這批幸存者融入山莊,我們人手就比較充足,到時我們只要安排他們做事就好。”
蘇子瑜甜甜一笑,開心地問:“哥,今晚我們是不是要在監獄里過夜?”
姜武點點頭,說:“今天我在車庫那邊還看到幾輛軍用卡車,爭取多運點東西回山莊,明天讓那些幸存者開始搬東西。”
蘇子瑜一臉幸福的靠在姜武身上,呢喃地說:“那今晚你得跟我睡了吧,你都好多天沒陪我了。”
姜武一怔,然后懵逼了。
曹,我在說正經事,可小魚她想到的居然只是這個!
頻道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
這可咋辦,一晚上啊!
以小魚的力氣,萬一來強的,自己難了......
姜武苦笑道:“小魚,先吃飯,等下我們去看看那邊的大火熄滅了沒有,要是滅了,我們還得進去收集結晶。”
蘇子瑜含情脈脈地看著姜武,水潤的大眼睛能滴出水似的。
姜武看著小魚精致的臉蛋,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瑪德,小魚從哪學的這玩意。
下一刻,姜武又又又被強吻了。
......
一小時后,吳鳴帶著兩名隊員來接班。
姜武剛好吃完飯,跟吳鳴交代了幾句,然后帶著蘇子瑜前往重監區。
吃飯其實只需要十分鐘。
其他時間全被蘇子瑜強迫了。
力量沒她大,就是很憋屈。
不知不覺,蘇子瑜的身體居然已經恢復得這么好了。
偏偏蘇子瑜剛才一直口口聲聲說不會到最親密的那一步,只要像以前她癱瘓時那樣對她就行。
這就讓姜武很糾結。
說過于親密吧,偏偏這些年確實一直都這樣。
說不親密吧,除了沒碰那個地方,其他全碰了無數遍。
以前她癱瘓時,自己完全不會有心理負擔。
可現在,姜武真覺得自己越來越像變態。
時不時跟白菲茗玩的花也就罷了,現在還跟從小養到大的小魚......
瑪德,真是個變態!
跟在姜武旁邊的蘇子瑜一直留意著姜武的神情。
看到他又在糾結,微笑著說:“武哥,都是我強迫的,你就別多想了。”
姜武苦笑道:“你啊,就不能讓哥慢慢習慣么?當了你快十九年的哥哥甚至爸爸,把你從嬰兒養到這么大,我又不是變態。”
蘇子瑜幽幽地說:“嫂子跟我說要及時行樂,現在的末世我們都無法預料死亡什么時候會到來,武哥,我怕我等不到那天。”
姜武嘆了口氣,輕聲說:“我知道,我會盡快改變自己的心態。”
蘇子瑜抱住姜武的胳膊,心中嘆了口氣,武哥,真的像頭牛一樣,太固執了。
已經晚上七點。
天色漸暗,重監區內大片大片看不到任何樹木的空地顯得特別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