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和陳守辰兩個人一走一腳的將蘇婉抬上三輪車,又在上面罩上層破棉被,徐芳薔還毫不客氣的就跨坐到蘇婉的身上。
假裝成是重病被家里人拉去醫院看病。
陳守辰從始至終都是棉帽白色紗布口罩圍巾,再穿著一件破舊掉色的老棉襖,只露出一雙眼睛。
蹬著三輪車,眼神精明而又警惕的環顧著四周。
兩個人都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神色都是慌張的。
很快三輪車就騎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將麻袋里的蘇婉五花大綁,又在她嘴巴里塞上布團,防止她醒來后大喊大叫,徐芳薔就大喘息氣著說道:“守辰,那我現在是打電話給霍家嗎?”
“讓霍旅長知道蘇婉失蹤了,但是我沒有霍家的電話,還是寫一封信寄到霍家?”
只要霍旅長不繼續追究,審訊她堂姐,給扣上竊取軍事機密敵特的帽子,她就把蘇婉給放走了。
至于堂姐犯下的其他罪行,霍旅長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只要不牽連到徐家,不牽連到她家,讓她爸官復原職就好。
徐芳薔覺得這很公平。
這本來就是霍梟寒假公濟私給扣上去的,她綁走蘇婉就這么一個要求很合情合理。
她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也不知道他們家里人在顧慮什么,還是守辰對她最好,幫她出主意。
還一直對她不離不棄,并沒有因為徐家被查,而選擇拋棄她,相反還幾次提出要帶她回老家結婚。
可見蔣夢悅和蘇婉之前說的,都不對,是她們看走了眼。
陳守辰慢慢地摘下白色的紗布口罩,原本溫柔,百依百順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就如同一條毒蛇一般陰狠地盯著徐芳薔。
真的是一個蠢貨!
他說什么就信什么。
那可是北平軍區的旅長,敢綁他的人,跟軍區宣戰有什么區別。
是要吃槍子的。
但就因為蠢,一旦霍旅長發現蘇婉人不見了,追查下來也只能追查到徐芳薔的身上。
“唔……”蘇婉在這個時候幽幽的醒來,后腦勺跟炸裂一般悶痛,雙手雙腳全都被反綁在背后,臉頰貼在冰冷攙著石子的地上。
視線由模糊轉到清晰,最先恢復的是聽覺。
看著站在旁邊的陳守辰和徐芳薔這兩個人。
這兩個瘋子,徐芳薔沒有腦子,她倒是不怕,但是陳守辰幫徐芳薔把她綁來,絕對不會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