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稱韓將軍為神州古代第一勇將,就這點兵力,差點就真把南越滅了。
不是說桂陽那邊有五千漢軍嗎?怎么不來支援?”
“話說你們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后面兩座城池的投降明顯不對勁好吧,要這就成神州第一勇士的話,那大漢好像也不強的樣子。”
“喲喲喲,直播軍事家來了,你行你上啊!”
“可惜,桂陽的軍隊只要過來支援,南越鐵定要沒的啊!”
“這皇帝也是摳搜,人家要兩百,你就真只給兩百?韓將軍要手下的兩千人,都是大漢精銳,這南越必亡,呂嘉必死的。”
“第一勇將可能說過分了點,但這結尾是不是太潦草了些?”
“歷史嘛,是這樣的,現實哪有那么多完美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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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千秋軍隊遇伏之后。
十一月初。
遠在長安的漢武帝終于是收到了匯報。
鏡頭轉變,又來到了朝堂之上。
“陛下,韓將軍引軍入越后,逆賊呂嘉兵圍南越王宮,攻殺使團及南越王,王太后。
后嘉與蒼梧秦王尊術陽侯建德為王。
韓將軍引軍入越,一月破匡浦,中宿,清遠,石門四地,兵至番禺四十里外,為南越軍所伏,所率軍馬皆亡,韓將軍力戰而亡,樛樂自戕。
另閩越余善為亂,勾連南越,出兵桂陽,致使桂陽駐軍無力救援........”
這日的朝堂氣氛很是安靜,一個大臣將這些時間南越,閩越,蒼梧等藩國的情況一一匯報道。
漢武帝的臉色此時很是陰沉。
“韓千秋雖無成功,亦軍鋒之冠。
擬旨,封韓千秋之子延為成安侯。
封樛樂之子廣德為龍亢侯。”
“區區南越小國,一賊臣反,便敢先后圍殺我大漢使團。
閩越山賊之輩,也敢趁亂起勢攻桂陽。
如此不尊王化,不受教化。
朕大漢才收兵幾年吶,匈奴的血還沒干呢,他們就敢如此放肆。
那再過兩年,他們是不是敢要大漢派質子過去了?
此等無禮番邦,不滅其國,無以懾四方,不夷其族,無以鎮宵小。
令衛尉路博德,為伏波將軍,屯桂陽,備戰匯水。
主爵都尉楊仆為樓船將軍,屯豫章,備戰橫浦。
歸義越侯二人,為戈船將軍,下厲將軍,屯零陵,一備離水,一備蒼梧。
馳義侯集巴蜀罪人,屯夜郎,備戰牂柯江。”
漢武帝起身下令道。
一道命令下達,朝中眾臣沒有絲毫反駁之聲。
這一仗,已經籌劃許久了,漢使都死兩波了,這朝堂之上的人又不是傻子。
這會要是跳出來反對,那就是純純找死。
因為當前開戰的借口太大了,大到已經不是幾句仁義可以蓋住的事情了。
皇帝對一個兩番圍殺漢使的藩國宣戰,誰現在要是敢反對,那都不要皇帝動手,也不要這滿朝文武動手。
只要這事情出了皇宮,長安的百姓都得把他宰了。
這就是大漢,什么特么的溫良恭儉讓,那不過就是大漢用來擦長劍上血跡的遮羞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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