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陸遠那邊有積分能補平這次失敗的過失,能救他一命,不至于讓他死在這次扮演之中。
可那回去之后,估計就要被罵死了。
“老大,再過兩天,我們就要走了,我什么時候去放羊啊!
總不能半路又被抓回來吧?”
這天晚上,陽強再次找到了陸遠詢問道。
“急什么?慌什么?”
陸遠依舊不在意,蘇武的事情,若是按照史書記載的話,那跟蘇武并沒有什么關系。
在史書上,蘇武屬于是被副使坑害了,這才倒霉的放了十九年的馬。
當然,陸遠可不認為真沒關系。
張勝不過是一個副使,綁架太后的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全部瞞著蘇武這個正使去辦的。
只不過,這事情應該是臨時起意。
“主使,陳將軍也在。”
就在陽強有些焦急的時候,身為副使的張勝,從帳外走了進來。
“張將軍,你這是?”
看著張勝深夜來訪,陽強稍稍一愣,看了一眼陸遠后,連忙打起精神看向張勝。
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轉折點來了。
“主使,陳將軍。
我們此次出使,若僅僅只是送匈奴使者回王庭,那不過是小功。
這匈奴王庭難尋,如今我們正在這王庭之中。
此乃天賜之機,若不求功業,豈不是浪費了?”
張勝看了兩人一眼,而后小聲開口道。
“哦?不知張將軍此話怎講?”
聽到張勝這話,陽強瞬間就精神了數倍,果真是轉折點來了。
“主使,匈奴有一個丁靈王,叫衛律。
他本來是匈奴人,先前因受到李延年的引見,便成了我大漢的漢使。
后面他以漢使的身份出使匈奴,結果在他出使結束,回到大漢時候。
李延年因罪入刑,一家人都被抓了,于是衛律怕受到牽連,就又逃回了匈奴,從漢使變成了叛徒。
陛下對這人很是憎恨,我們此次回去,若是能帶回他的頭顱,便是功勞一件。”
張勝想了想后,先是拋出了一個衛律。
“區區一個衛律,只怕這功勞不大吧。”
陽強看了一眼陸遠,陸遠伸出食指點了點桌面。
陽強瞬間會意,而后開口道。
“在下也是這么認為的。”
聽到陽強這話,張勝臉上瞬間就露出了笑意,而后又湊近了幾分。
“主使,這衛律手下有不少人都是他帶過來的漢使,其中很多人并不是真心想要投降的。
所以殺衛律很簡單,而且還有一人可以為我等所用,那便是長水人虞常。
這人先前也是漢人,并且他母親和弟弟都在大漢,他想要為大漢立功。
這次他打算協助我們擊殺衛律,并且在王庭之中發動政變,綁架匈奴單于和匈奴太后。
主使,若是此事能成,我們入匈奴將其單于與太后綁回大漢。
日后史書之上,定有你我一筆,那安國少季與涉何,將為你我陪襯。”
張勝壓低聲音,對陽強和陸遠說出了他的計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