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擺了擺手,直接將這事情蓋棺定論了。
“天子北狩,被困虜庭,郕王你卻說天子已死,你這是謀反!”
就在陸遠話音落下之后,下方大臣中有一人跳了出來,對著陸遠大聲喊道。
“方才爾等請愿,使朕登基。
朕當今為天子,何來謀反一說?
你口口聲聲稱天子被俘,我大明天子,自太祖始,哪一個不是錚錚鐵骨?
怎會有天子會降于異族?你是在質疑大明皇家的血脈不純,還是質疑太后不貞?
竟敢出如此狂妄之言,真是該死。
來人,請庭杖,將此賊杖斃于殿上。
史官,此事可載,此人不可留名。
錦衣衛,夷此人三族。
危難之際,法從嚴,刑從重,再有亂我軍心者,除名夷族,絕不姑息。”
陸遠冷哼一聲,隨著身上血液流動,肌肉顫動的變化,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時間,朝堂上所有人都有著一種身處于尸山血海中的錯覺。
這是陸遠這些年,在各個扮演世界累積起來的殺意。
雖然有點玄乎,但確實是有。
“咕咚......”
群臣咽了咽口水,沒有誰敢再多言。
哪怕是于謙,此時眼中都閃過了一絲忌憚。
此時他們大部分人都開始后悔了,這哪里是選了個皇帝,這怕不是選了個太祖吧。
白天的時候,一開口就是十幾個九族。
晚上又是一個三族。
這還算說的通,非常時候,用非常手段,大家也算理解。
可最恐怖的是,記事不記名,這對于很多官員來說,才是最大的處罰。
另外就是這皇帝身上的殺意了,明明是一個錦衣玉食長大的王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濃郁的殺意?
一時間,大殿之上,只有先前那個喊著陸遠造反的人,在那享受庭杖哀嚎著。
“義父這一波,應該是改變歷史了吧。”
“難說,畢竟我們現在也是神州人...ip內蒙。”
“哈哈哈,那些大臣剛剛的臉色你們看到沒有,義父坐上皇位的時候,一個個的全懵了。”
“義父:我不當皇帝吧,你們又一個個的求,我當皇帝了你們有不樂意!”
“不是,那貨好勇,直接說義父造反,皇帝造反,這是什么離譜的話。”
“朱祁鎮算是完蛋了,義父已經給他蓋棺定論了,現在他成假的了。”
“朱祁鎮:不好,我成替身了!”
“唉,其實義父這是在幫朱祁鎮,他死在戰場上,和在戰場上被俘,完全就是兩個極端評價了。
戰死的天子,那大明百姓,士兵最多覺得這皇帝打仗水平不太行。
但這些士兵絕對會盡最大的能力去給天子報仇,往后的史書上,給朱祁鎮的評價絕對不會差。
可要是天子被俘,那就是說的再委婉,大家也會覺得這貨是真不行,打仗不行連累大軍就算了,骨氣也沒有,這種人怎么能當天子呢?
對士氣的打擊也是極大的,天子都投降了,百姓出身的士兵,那還有什么士氣嘛。”
“其實我想看義父扮演朱祁鎮,那樣才有意思。”
“好家伙,你喜歡被虐是吧,嗯,不過話說回來,義父要是扮演朱祁鎮的話,那就是義父俘虜瓦剌王了。
畢竟義父可不是喜歡受虐的主,而且義父還存了大量積分,大不了改歷史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