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徐自為應了一聲,沒一會,昨天幾個受刑的匈奴人便被帶了出來。
“告訴這頭人,我們之所以能夠找到他們的部落,就是這幾人告的密。
現在我給他一個報仇的機會,把他們幾人的部落位置告訴我。”
等那幾個匈奴舌頭被帶來之后,陸遠看向趙破奴道。
“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
那幾個匈奴人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什么情況。
但在趙破奴給匈奴頭人翻譯了陸遠的話之后。
幾人瞬間就激動了起來,對著趙破奴嘰嘰歪歪的說了一大堆。
可惜,他們被控制在地,除了無能的喊幾句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那匈奴頭人,在聽完趙破奴的話后,也是眼睛通紅。
看向那幾個匈奴人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甚至于,這仇恨要比對漢軍的仇恨更大。
而后,一股腦的把那幾個匈奴人,所在的部落駐地說了出來。
“告訴我,你們匈奴單于王庭的位置,我讓你親手殺了他們,并且讓你親手去摧毀他們的部落怎么樣?
當然,你們也可以說出來,你們說出來之后,我可以保證不襲擊你們的部落,畢竟你們這種小部落,價值太低了,人也太少了,值不了什么軍功。
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對我們來說,殺你們,很不劃算。
分開詢問。”
陸遠在聽完趙破奴的翻譯后,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并讓趙破奴將兩撥人馬分開審問。
“將軍,您能否借一步?”
在趙破奴將兩波匈奴人帶走之后,路博德小心上前開口道。
“有事就在這說。”
陸遠看了一眼路博德,不在意的回復道。
“不知道將軍,可是要突襲單于王庭?”
路博德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不是廢話嘛,我不突襲單于王庭,費這心機干什么?有話直說。”
“將軍,這萬萬不可。
單于王庭那是匈奴重地,即便是那匈奴單于當下領軍在外。
那王庭之中,最少也有數千精銳護衛。
我們只有八百輕騎吶。”
路博德咬了咬牙,最后冒著被定惑亂軍心的罪名,對陸遠開口道。
沒辦法,他是大將軍欽點來看著陸遠的。
要真讓陸遠帶著八百人闖了匈奴王庭。
別管這仗最后打成什么樣,他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
“八百人還不夠嗎?八百有八百的打法。
如今匈奴主力不在王庭,區區幾千匈奴兵馬,何足懼哉?
此時正是奇襲的最好時機。
只要一舉破開單于王庭,諸位封侯有望矣。”
陸遠解釋了一句道。
“將軍,您為陛下親信,大將軍外甥,萬一......”
路博德臉上還是有些糾結。
“哼,你也知道我為陛下親信,大將軍外甥?我若求侯,路有千條,我若求名,路有萬條,何須親披甲胄,奔襲萬里?
今奇襲匈奴王庭,乃為大漢,為眾將士,我且不懼死,爾何懼哉?
奇襲匈奴王庭,爾等懼死否?”
陸遠冷哼一聲,而后對著自己部下高喊了一句。
“愿隨將軍同往!”
聽到陸遠這一番話騎兵紛紛高喊道。
這八百輕騎,其中三百是羽林郎出身,對于陸遠的身份很了解。
剩下的五百,是衛青親自給陸遠挑選的,加上和三百羽林郎也接觸了一個月,他們對陸遠的身份也很了解。
他們都知道,陸遠這話說的沒一點吹噓,這就是事實。
既然陸遠這身份都不畏死,要帶著他們去封侯,那他們還怕個屁。
至于說萬一出事,全軍覆沒之類的。
戰場之上,拿命搏軍功,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