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我的大黃弓取來。”
李廣握了握拳,而后下令道。
“是,父親。”
李廣應了一聲,而且前去下達了命令。
當大軍得知這次需要堅守兩日的時候,一個個面上都流露出了愁容。
匈奴有多少人,這三波防守打下來,大家其實也有了一定猜測。
若是主力能來,物資足夠的話,那大家其實也不算太慌。
可現在說主力要兩天才能到。
還要換弓弦,打彈丸,那大家心里也就有個數了。
前面打的太嗨,輜重不夠了。
否則的話,不至于打彈丸的。
很快,匈奴人的第四次進攻開始了。
由于漢軍中,有三千人的弓箭變成了彈弓,匈奴的這一波沖鋒,很順利的就沖破了漢軍遠程封鎖區。
雖然彈弓打出去的彈丸,也有不小的殺傷力,特別是用鐵珠的時候,打腦袋上就是個死。
打身上,那也能打個骨斷筋折。
可相較于箭矢來說,彈丸的射程要短不少,殺傷力也要弱很多。
若是守城,或許還能打打,但這野外對戰,還是騎兵對戰,彈弓的威力實在是太小了一些。
匈奴在沖過漢軍的遠程火力區后,當即就對漢軍進行了箭雨壓制。
兩波箭雨之后,雙方開始了短兵相接。
這一次交戰,打了近兩個時辰。
最后在李廣射殺了數個匈奴領兵的副將,且天色漸漸轉暗之后,匈奴才撤走。
一戰下來,李廣一部陣亡了一千余人,另有四百多重傷員,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些傷勢。
夜幕降臨。
雙方都沒有再交戰。
但漢軍的士氣,卻已經是低落至低谷了。
“好家伙,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境遇,這李廣也沒誰了。”
“別說,李廣私德是真不行,但打仗還是有點東西的。”
“有什么東西?沒一點計劃,他前面三波箭雨但凡省一點,也不至于到第四波打成這樣。”
“說的輕巧,說實話,這次真的要怪隊友。
主力和先鋒部隊,就那么一點距離,結果主力迷路了,這誰受得了?”
“不會又被抓吧,這次還要被抓,那估計就難跑了。”
“最可憐的應該是李敢,他要是沒來,而是跟著義父的話,那封侯應該有他一個。”
“不是,話說張騫因為出使西域有功,才被封的侯嘛。
而且上次義父進攻河西走廊的路線圖,都是他給出來的。
這么一個大佬,你說他在家門口迷路了?找不到五十里之外的先鋒部隊?
這說出來誰信?就連李廣,他都是先懷疑自己的信使是不是走錯了,也沒有懷疑張騫。
張騫這操作,怕不是和李廣有仇,故意的吧?”
“這個可能是真迷路,畢竟大漢的侯位有多重你也知道,大漢軍隊懲罰有多重你也了解。
就張騫這次的表現,高低也得被罷免侯位。
張騫還不至于拿自己的侯位開玩笑。
就是這路迷的有點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