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軍休整完畢,剛從單桓部出來不久,陸遠就勒停了戰馬。
“將軍,怎么了?”
趙破奴連忙上前詢問道。
“去問問那單桓王,這里叫什么名字?”
陸遠指著前方一汪泉水,對趙破奴吩咐道。
“是,將軍。”
趙破奴應了一句,而后拍馬朝押送俘虜的后方而去。
“報,將軍,此泉名為金泉。
此水清冷甘甜,乃是單桓,酋涂兩部的取水之地,亦被兩部稱為圣地,平時兩部之人均不在此放牧。”
不多時,趙破奴便前來匯報道。
“金泉?嗯,是汪好水!”
陸遠點了點頭,隨后下馬捧起一捧水嘗了一下道。
“全軍下馬。
仆多,去,把陛下出征前賞給本將的美酒取來。”
喝了兩口之后,陸遠對著仆多喊了一嗓子。
“好嘞,將軍。”
仆多應了一句,很快,一車美酒就被推了過來。
“弟兄們,這酒是我出兵之前,找陛下討來慶功酒。
本來我是想要陛下給個百八十車,但陛下不允,他問我出來是打仗還是喝酒的。
最后沒辦法,就給了這么一車。
現在,匈奴兩王已經遠遁數千里,河西匈奴各部的匈奴王,除了渾邪,休屠二人之外,余者盡數被擒。
更是擒獲了匈奴單于的閼氏,還有一堆什么王子國相,更是斬獲俘虜匈奴三萬余人。
此戰可謂大勝。
可現在就這一車美酒,大軍卻有兩萬余人,這么點酒用來慶功,那都不夠聞酒味的。
所以,本將決定,將此美酒灑于金泉,與眾將士同飲這甘泉美酒。”
陸遠說著就將一壇酒從車上拿出,灑在金泉之中。
趙破奴,高不識,仆多等人也紛紛上前幫忙,不一會,一車酒盡數灑入金泉之中。
在酒灑完之后,一眾將士也紛紛來到金泉邊打水飲用。
“日后再無金泉,只有酒泉了。”
看著眾將士的模樣后,陸遠輕聲呢喃了一句。
“酒泉?不是,我熱血沸騰的看了半天,結果打我家來了?”
“哥們,前面放地圖的時候,你是一點不看的嗎?”
“我家的名字是這么來的?這么說的話,那我也得去喝一口冠軍侯的慶功酒了。”
“這一仗結束之后,匈奴可就真要瘸了。”
“那可不,河套地區沒了,現在河西之地也沒了,嘖嘖嘖,北方雖然很大,但那邊冷啊!
沒了這兩個區域,難怪后面匈奴越來越弱的。”
“說實話,就河西這地方,我感覺隨便來個人都能守住。
入口就一個烏鞘嶺,后面還有天險相守,一般人的話,那是真打不了。
義父這是真開了,或者是義父扮演的霍去病是真開了,匈奴輸的不怨。”
“但是義父不是一般人,扮演的霍去病也不是一般人。
你說的一般人,這會還在迷路呢。”
“公孫敖:你點誰呢?唉,好不容易打出來的侯位,又要沒了。”
“也就是義父大勝而歸。
若是義父因為沒有后勤直接撤軍,或者直接就敗了的話,這公孫敖絕對會被斬首,拿錢都買不回命的那種。
他的路線還是輕松很多的,輜重什么的也在他那里,結果他迷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