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這兩位公子是?”
不多時,陸遠和李白兩人在陳禾的帶領下。
來到了一座小院中。
小院內,一個壯漢赤著胳膊,擰著兩個石鎖,站著樁功,渾身肌肉隆起,雪花落在他古褐色皮膚上便瞬間被融化。
大冷的天,他頭頂卻冒著淡淡白氣。
見到來人之后,壯漢放下石鎖,有些疑惑的看著陸遠二人。
“馬伯,是這樣的..........”
見到壯漢之后,陳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壯漢說了一遍。
“什么?你說這兩兔崽子去攔路搶劫了?
兩位公子,是馬某教導無方,讓兩位受驚了,馬某一定給二位一個交代。”
聽完事由之后,壯漢瞪了一眼那兩個小劫匪。
而后對陸遠兩人行了一禮賠罪道。
“無礙,無礙,小孩子嘛,況且我們也沒什么損失,不必如此。”
李白擺手道。
“公子不必求情,二位沒事,是因二位有武藝在身。
若是尋常百姓,那今日就真被這兩兔崽子給欺負了。
自古攔道劫掠者,殺之無罪,他們兩個兔崽子能活著,也已經是兩位仁義了。
今日若不加以嚴懲,這兩人早晚有殺身之禍,甚至會給我們這水寨帶來災禍。
小禾,帶下去,一人三十大板,讓他們長長記性。
另外讓老李弄些酒菜來,為兩位設宴。”
對于李白的求情,馬幫主解釋了一番,隨后又讓人前去準備了酒宴。
“馬伯,我們不敢,不敢了,馬伯.......”
聽到幫主的話后,兩個小劫匪立刻求饒了起來。
只是他們的求饒沒有半點用處,直接被陳禾給提溜了出去。
“在下馬洪,不知公子貴姓,道長尊號?”
陳禾三人離開之后,馬洪再次對兩人行了一禮詢問道。
“在下李白,字太白,蜀中人士。
這位是峨眉道長元丹丘,號丹丘子。”
陸遠兩人回了一禮道。
“二位,請,酒宴還需片刻,家中尚有些許酒水,不如先飲上兩杯暖暖身子?”
馬洪對兩人邀請道。
“馬兄,這飲酒之事,暫且不提,方才見馬兄再次練功。
小弟也頗通些武技,不如你我二人先切磋一番?”
李白擺了擺手,而后看向馬洪道。
他這是見獵心喜了。
練武這么久,遇到的人,要么就是完全被他碾壓的,要么就是陸遠這樣完全碾壓他的。
勢均力敵的對手,他還沒有遇到過。
今天見到馬洪的表現,讓他有了想要試試的心態。
“哦,這倒是也可。
只是我觀太白你用的是劍器,主練的是技巧。
我這種水中討生活的,練的是力氣和長棍,對于劍技,我是多有不知。
可若用長棍的話,對你又多有不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