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竹條,陸遠對李白開口道。
“唉,看來劍術一道,我與你是難以匹及了。”
李白拾起長劍,似是認命了一般。
也是,從十多歲開始,到現在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紀了,三十來年過去,依舊不是陸遠的對手,這局面,不認命也要認命了。
“李白可算是認清現實了,終于是明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了。”
“可以了,跟義父對戰了三十年,依舊活著,你想想這里面的含金量有多大吧。”
“是該想想這是放了多少水才對。”
“一屋子的詩稿!不是,你這一年多,光寫詩去了嗎?你難道就不能干點正事?”
“李白:我做的,不就是正事嗎?當年我就說了,要是不能官場留名,那就多寫詩,讓后世的人多背誦。”
三日之后。
陸遠帶著李白回到了嵩山下。
“夫子,昨日有一人前來尋訪夫子,得知夫子離去后,便留言讓夫子回來之后,去嵩山尋他。”
剛回到了小筑,余星文便對陸遠說道。
“哦,已經上了嵩山?這岑夫子也是個急性子。
太白,今日時候尚早,是現在上山,還是讓岑夫子再喂一晚蚊子?”
陸遠看向李白道。
“上山吧,久未相見,如此待客屬實不好。”
李白看了一眼嵩山道。
“也好,星文,去地窖取十壇酒來。”
陸遠點了點頭,而后看向余星文道。
“呃........夫子,昨日那人已經取了二十壇,并雇人送了上去。
不過他付了錢的。”
余星文開口解釋道。
“呵呵,這家伙,來我這喝酒還付錢?也罷,走吧,太白。
哦,對了,星文,你們背誦的這些詩詞,大多都是這李太白所作,日后若是出將入相了,可別忘了每年給你們這師叔送點美酒前去。
嗯,我這又帶了一些回來,拿去抄寫背誦吧,過兩日抽查。”
陸遠點了點頭,臨走之際,陸遠突然又對自己一眾學生說道。
“弟子謹遵師命!”
那一眾弟子聽到這話之后,一個個臉色都變的有些漲紅了。
“丹丘生,沒想到你這一年來,居然還教了這許多學子。
或許我也該教幾個弟子了。”
出了小筑范圍,李白略有所感的說道。
“閑來無事,結個善緣吧。”
陸遠笑了笑道。
“不過,丹丘生,你這些弟子,似乎有些敵視我?你是如何教的?”
李白思量了一下后,突然看向陸遠道。
“什么敵視?你的錯覺吧。”
陸遠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可他們為何一個個臉色漲紅?”
李白再次問道。
“呃......應該是激動!沒錯,是激動。”
陸遠再次回復道。
“哈哈哈哈,笑死,這是激動嗎?這能是激動嗎?”
“怎么就不能是激動呢?都激動的想掏刀子了,甚至想給李白一個當面打賞!”
“李白:掏刀子?當面打賞?呵呵,我打不過你們師父,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
“好,好,好!能看到義父的弟子也吃苦,我就高興了。
現在看來,這古詩,哪怕是古人也不想背啊!”
“學生:就你叫李白是吧,就你寫的詩詞是吧,好好好,你等著,等我出將入相之后,有你好酒喝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