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冷眼看著馮宏,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他雖然不愿意被牽扯到馮府的破事之中,但不代表馮宏辱罵他,他會忍著。
馮宏的態度顯然就是要一口咬住他和羅靜私通,要想不牽扯進更多的麻煩,只能讓對方閉嘴。
而讓對方閉嘴的最好辦法,便是表現出更加強硬的姿態,畢竟這種韓國的官宦子弟們向來是欺軟怕硬。
迎上許青冰冷的目光,馮宏只感覺自己掉入了冰窟之中,后背汗毛倒立,全身微微顫抖了起來。
馮宏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許青,聲音顫抖的喊道
“你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我父親是韓國大夫,是司徒府的少司徒!”
“是嗎?你爹是馮玉是嗎?去把他叫過來,讓我看看你爹能把我怎么樣!”許青冷聲說道。
司徒是掌管韓國民政的部分,而少司徒是司徒的副手,對于其他人而言這的確是位高權重。
但是對于許青這位背靠兩大寵妃,韓王心腹的太醫令而言,也不過是燈灰兒過大秤——沒幾兩重的貨。
羅靜看著許青霸氣側漏的背影,瞬間便換上了一副驚訝中帶著一絲崇拜和感激的樣子。
馮宏看著氣勢絲毫不減的許青,心中也不免膽顫起來。
他先前在地方便仗著自己父親是太守,欺男霸女習慣了。他爹最近升任為少司徒后,他更是覺得自己在新鄭中也算是一個人物。
這幾日不少官宦子弟都來跟他攀交情,加上這兩日他也不是沒跟人起過爭執,但是對方在得知他爹的身份之后,便紛紛服軟。
這讓他覺得在新鄭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讓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如今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給他爹面子的人,這讓他不免有些心虛了起來。
“你你.我父親是四公子韓宇的心腹!你究竟是誰?敢不敢留下自己的名字。”馮宏后退兩步說道。
站在門外的管家看到馮宏自報家門,于是走到二人之間說道
“太醫令,您切莫生氣。是馮宏少君誤會了,這都是誤會。”
“馮宏少君,您也別記恨太醫令,這都是一個誤會!”
“太醫令!您是太醫令!”
馮宏如遭雷擊般的看著許青,滿臉的不可思議,雙腿只感覺發軟。
他雖然驕橫自大,但整日和一群官二代廝混在一起,也多少從他們口中知曉了一些新鄭的情況,而許青便是他們口中提及最多的人。
他父親更是不止一次告誡他,新鄭不比地方,這里遍地都是權貴,關系縱橫交錯,他們惹不起的人大有人在。
而新鄭最不能得罪的幾個人中,許青這位朝堂新貴赫然在其中,只是不同其他人,他剛來新鄭沒幾天,根本沒見過許青。
如今第一次見面,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場景,一想到許青赫赫威名,他便感到天塌了一般。
看著癱靠在門板上的馮宏,許青又看看了看管家,掃視了一番四周的奴仆侍女,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似乎被人做局了。
“太醫令,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放過我吧!”
馮宏當即便展現出了自己欺軟怕硬的本質,再無先前的叫囂的姿態,苦苦哀求著許青放過自己。
羅靜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微微對著一旁的侍女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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