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對許青有了喜歡的情愫,一個獵人喜歡上自己的獵物,她認為沒有什么不妥,畢竟她也并非是真的絕情絕欲。
她和許青的身份差距,讓她明白自己和許青之間只能保持隱秘的情人關系,哪怕心中恨不得完全占有許青,但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的。
許青和胡美人亂搞,她自然是知道的,之所以沒有去阻攔,是因為她將這當做一場戲弄胡美人的樂趣。
但是這場游戲她是有底線的,那就是不允許胡美人玷污了許青,在她心中許青是獨一無二的獵物,怎么可能讓其他女人玷污了。
而且胡美人對她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允許二人有實質性的事實,她也曾不止一次的告誡二人,結果這對狗男女還是搞到一起了。
這種突破她掌控的事情,讓她沒了先前的樂趣,反而是氣憤。
“夫人,我.”
許青穿戴好衣服之后,訕笑著想要解釋一二,但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潮女妖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只能將話咽下去。
床榻之上的胡美人看著外面的一幕,也放棄了穿戴宮袍的意思,簡單的披上薄薄的白紗便從帷幔中走了出來。
反正她已經被潮女妖抓住了,索性便破罐子破摔,還有什么好遮掩的。
赤裸的小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之上,胡美人走到了潮女妖面前。
潮女妖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心中怒火更甚,胸前起伏不斷,看著胡美人絲毫不懼的神色,直接氣急而笑。
“看來妹妹是不打算解釋什么了對嗎?”潮女妖冷冷的說道。
“夫人,您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也用不到我解釋了,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是我勾引了許郎。”胡美人低著頭說道。
許青看向將過錯全部攬到自己身上的胡美人,身為男人這時候他怎么可能退縮,剛準備說話的時候,潮女妖便先說話了。
“怎么,太醫令有話要說?是不是要說這一切都是你的過錯,不關胡美人的事情?”
潮女妖說著便起身走到了胡美人的身邊,伸出小手捏住胡美人的下巴,將其頭抬起了起來。
“夫人,我.”
許青猶豫再三終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種時候他越是說話,越會讓潮女妖生氣。
烏云遮掩了驕陽,讓屋中的光線更加昏暗幽邃,本是應該幽暗陰森的環境,但空氣中殘留的幽香,卻讓人有種昏暗的曖昧之感。
“妹妹這張皮囊當真是讓人見心生憐,難怪有人擋不住誘惑呢。”潮女妖幽幽的說道。
嗅著空氣中殘留的幽香,如果不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她直接就喊出賤人兩個字了。
在她的地盤,玩著她的男人,還用她的熏香來助興,這還有王法嗎!?真把她當冤大頭了啊!?
“和姐姐相比,我不過是蒲柳之姿罷了。”
胡美人狐尾美目之中帶著一絲委屈,嬌俏的小臉上帶著失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不講道理的女人欺負的小白花一樣。
看著胡美人如此綠茶的行徑,潮女妖嘴角微微揚起,眼中散發著寒光。
賤人!到了這時候還在裝可憐,既然你要裝可憐,那我怎么能夠不滿足你呢?
說著潮女妖左手凝聚出紫色的內力,眼中閃爍著紫色的光芒,誘人的熏香朝著胡美人的鼻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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