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低著頭用余光警惕的掃向四周,想要看看殿內是否藏了刀斧手,但空曠的殿內除了他和韓王安之外,再無第三人。
韓王安看著低頭不語的許青,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聲說道
“太醫令,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要對寡人說的嗎?”
面對這突然的質問,許青第一反應便是自己事發了,但還是強行冷靜下來,拱手說道
“臣不明白大王在說什么,臣對大王向來交疏吐誠,不敢有絲毫隱瞞。”
“事到如今你還在裝糊涂?據寡人所知,你太醫令許青的在魏國那可是聲名顯赫,號稱有著”韓王安冷聲說道。
許青聽到魏國兩個字,心中大安。對于念端在魏國給自己造勢的事情,他早就預料到這件事會傳到韓國,心中也早有應對的辦法。
“對于這些事情,你怎么解釋!?”
“此乃謠言,臣如何大王是最清楚不過。在醫術上臣是有些造詣,但說治國理政,臣恐怕還不如地方一小吏。”許青聲音沉穩,神色平靜的說道。
韓王安凝視著許青的神色,想要看看對方是不是在說謊,但看了良久,他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最初得知關于許青的各種傳聞之后,他也認為是謠言。畢竟許青的才能如何,他再清楚不過。
正因為如此,才被他選定為棋子。所以他自然不希望許青才能過強,從而有脫離他掌控的風險,成為第二個韓宇或者姬無夜。
偶然得知許青曾經學過儒家之后,他便坐不住了,開始懷疑這些傳言的真假,于是便有了今天的試探。
不過許青神色無異,說話也是底氣十足,但韓王安心中依舊有些不放心,于是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那寡人怎么聽說,你最近肆意結交官員,平日里什么恩師,什么門生之稱,大有組成朋黨的意圖呢?”
聞言,許青便猜到了韓王安為何這般詢問了,無非是因為這些傳言,加上最近他的勢力膨脹的有些快啊,讓韓王安心中沒了安全感,懷疑他會成為第二個姬無夜。
對此,許青心中很快便有了應對的辦法,神色認真的對著韓王安拱手說道
“臣是韓王安三年入的太醫院,世受王恩,承蒙大王恩德才能成為太醫令,要說門生,臣是大王的門生。”
“要說恩師,大王您就是臣的恩師。臣從太醫院一個不入流的小醫官,到太醫,再到太醫令,每一步都是大王您的拔擢。”
“要說靠山,您就是的臣的靠山。要說朋黨,臣也只能是您的臣黨!”
“大王剛才所言,實非君論臣之道,臣懇請大王收回!”
許青的言語誠懇,看向韓王安的眼神充滿了真摯,沒有絲毫因為被質問而產生的害怕,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堅毅。
韓王安側著頭震驚的看著許青,雙眼之中滿是驚愕,他怎么都沒想到許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般忠心耿耿的發言,讓韓王安忘記了自己接下來想說的話,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該不該如此懷疑許青的忠心了。
“莫非真是寡人想多了嗎?誤會了一個忠心不二的臣子嗎?”韓王安茫然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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