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高跟長靴,潮女妖走到許青身旁,挽住了他的手臂,身子微微靠著許青,柔聲說道
“好了,今天表哥是來看病的,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見潮女妖說話,白亦非主動收回了自己的氣勢,看著親密恩愛的兩人,冷漠的眸子下閃過一絲莫名的精光,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許青扭頭看向潮女妖那俊俏的小臉,神色也緩和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淡笑。
“這不是見你家里人,我有些緊張嗎?要是表現的太懦弱了,侯爺不肯把你交給我怎么辦?”許青輕笑著說道。
“貧嘴~你就會哄我開心。”
潮女妖嫵媚的眸子中閃爍著笑意,摟著許青的手更加緊了緊,豐碩酥球將其手臂完全包裹其中。
二人美目傳情,散發著對單身狗致命的毒藥。
白亦非和衛莊的性格差不多,面對許青和潮女妖的狗糧攻擊,選擇了無視,轉身走到了坐席上坐下。
“先前你說有把握治好我的病情,但是要求觀看我的功法,我現在已經將功法整理出來了。”白亦非冷聲說道。
許青和潮女妖也并肩走到了桌案旁坐下,潮女妖拿起拿出茶具為二人倒上了茶水。
“侯爺的病情我從巴蜀巫醫的醫書中找到了類似的記載,不過我還需要檢查一下您的身體,看看是否和醫書上記載的一樣。”許青說道。
白亦非沒有說話,將自己的手臂伸出,示意許青給自己把脈。
許青也沒有絲毫猶豫,搭上白亦非的手腕,神色認真的開始為對方診脈。
感受著白亦非的脈搏,許青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眉心緊皺。
白亦非的脈搏較慢且弱,如果不仔細去查探的話,甚至都會覺得對方沒有脈搏。
看著許青緊皺的眉頭,潮女妖的美目之中閃過一絲緊張,白亦非能否將許青當做自家人的關鍵,就在于能否治好白亦非的病。
白亦非是她唯一的血親,而許青是她的男人,她自然是希望兩人能夠和睦相處,認同對方。
“表哥的情況怎么樣?”潮女妖紅潤的嘴唇微微蠕動,緊張的問道。
白亦非也神色凝重的看著許青,等著許青的回話。
許青看了一眼白亦非慘白的面容,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開口說道
“從脈象來看,侯爺的情況是典型的陰陽失衡,體內陰氣過重,而陽氣衰弱。”
“素問中有云,陰陽者,數之可十,推之可百,數之可千,推之可萬,萬之大不可勝數,然其要一也.”
聽著許青的話,哪怕白亦非也懂一些藥理,但也是聽得云里霧里,不知所云。
“所以我的情況究竟如何?”白亦非忍不住開口問道。
許青看著白亦非沉吟了片刻后,搖頭說道
“我暫時也不敢確定,侯爺能否將所修煉的功法交給我看一看,順便講述一下最初病發的情況?”
白亦非的情況和巴蜀巫醫的記載有很大的不同,和蝠血術導致吸食人血完全是兩回事。
所以他一時間也無法確定病癥所在,但他可以確定的是,對方并非是中毒或者中蠱,更像是修煉的功法導致走火入魔了。
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許青,白亦非從懷中將自己所修煉的功法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