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
紫女面露疑惑之色,她從沒有聽過儒家內部還有這么一位高輩分的人。
“竟然是這位,看來他是為了凌虛劍而來了。”衛莊冷聲說道。
作為鬼谷縱橫,他曾經和自己老師去過小圣賢莊,自然知曉這位隱藏在儒家之中的絕世劍客。
凌虛劍雖然在風胡子劍譜之上排名第十,但其對于儒家的含義可不一樣。
凌虛劍身修頎秀麗,通體晶瑩奪目,亂世經年,然不遇遺世之奇才,則不得其真主,這可是與儒家百年來的境地一模一樣。
看著疑惑的紫女,韓非緩緩開口說道
“我這位師叔學近道家天宗,所修行的功法乃是坐忘心法。有著君子無爭,含光無形,坐忘無心之稱,所以其行事低調,外人很少知曉他的存在。”
聽到天宗二字,紫女這才放心下來。別人不知道許青的真實身份,她是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不過他中午應該是要回紫蘭軒的,你可以在此等候他。”紫女淡笑著說道。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韓非無奈的聳肩說道。
他今天也是被無名的突然到來嚇到了,一時間慌了神,這才失態。如今已經緩過來了,自然不再緊張。
“早就聽聞太醫令才華橫溢、胸藏韜略、有著治世平天下之才。先前我還以為這是外人謠傳,如今看來是我眼拙了。”張良感慨道。
當初魏國盛傳許青的各種傳言,張氏一族自然也有所耳聞。
只是許青一直沒有彰顯除了醫術之外的其他才能,這讓他和他的祖父都以為是外人的吹捧而已。
剛才韓非的敘說,才讓他知曉,真正的有才之人都是像許青這樣,如竹之節,內空而外直,謙以修身,低以養德。
他還需要向許青好好學習,將其當做榜樣對待。
“許兄在我看來,那是”
韓非化身頭號許吹,將各種贊美之詞放在許青的身上。
他和許青是知音,許青越是厲害,那么他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吹捧許青也就相當于吹他自己。
紫女聽著韓非和張良對許青的稱贊,紫色的眸子中閃爍著笑意,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她家的小男人可不僅在床榻上厲害,在別的地方依然是卓越不群,舉世無雙的。
衛莊聽著韓非對許青的夸贊,他自然聽出了韓非這是自己在夸自己,于是忍不住出聲打擊兩下。
“你可別忘了,他在朝堂之上的名聲不怎么好。”衛莊提醒道。
“那不過是許兄的自我保護罷了,在這渾噩的世道之中,清醒者保持清醒已經不容易。”
“要想做事,做成事,難免要和其光,同其塵,用以保護自己。”韓非不在乎的說道。
“太醫令雖有貪財之稱,但他所提拔官吏都是有才干之人,先前郁郁不得志,有幸遇到太醫令才得以施展才華,為韓國效力。”張良沉聲說道。
“那他與你父王寵妃之間的非議又該怎么說呢?”衛莊繼續說道。
“那也不過是外人羨慕,而故意污蔑罷了。”
“許兄乃是胸懷天下之人,品德高尚,胸襟坦白,懷瑾握瑜。與胡美人和明珠夫人相交,只不過是履行職責,盡忠盡責罷了。”
韓非神情嚴肅的為許青辯解著,仿佛被污蔑的是他自己一樣。但轉而韓非臉上露出一抹賤賤的笑容,一甩頭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