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都來了,干嘛還要走呢。”
許青一把抓住紫女的小手,將其拽入了懷中,手便開始不老實的攀登了起來。
“臭男人~受傷了還不老實。”紫女風情萬種的白了許青一眼。
“左手受傷,又不是別的地方受傷。老許八代單傳了,今晚我勢必要為了老許家第九代傳人努力一下。”
許青笑著將紫女攔腰抱起,朝著自己的床榻走去。
“瞎說~誰要給你傳宗接代,你這人自戀的很。”
紫女臉頰紅暈如醉,紅唇輕啟,靠在許青的懷中,小手輕輕抓著對方的衣領。
“不想也來不及了~”
床榻之上的帷幔落下,許青運起內力,掌風將打開的房門關上,又將燭火吹滅。
淅淅索索的衣物褪去的聲音響起。
紫女媚眼如絲的看著面前的許青,白若初雪的肌膚上攀著一抹醇紅,雙手勾著許青的脖頸,揚起小臉朝著許青的嘴唇咬去。
二人唇齒相依
漸漸地令人嬌羞的聲音在許青的屋中響起,仿佛是奏響了一曲萬物復蘇的春之歌,讓人聽的面紅耳赤。
就在許青忘我的耕耘之際,殊不知遠在千里之外的秦國因為他正在開展一場討論。
秦國,秦王宮中。
一身白衣的嬴政端坐在王位之上,他面前的桌案上擺滿了各種竹簡,仔細看去的話能夠看到這些竹簡的名字,《五蠹》、《孤憤》.無一例外都是韓非所著的書籍。
嬴政銳利的雙目正在認真看著手中的布帛,不怒自威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老師,寡人已經決定了,這趟韓國之行必須要去。”嬴政將手中的布帛合上說道。
“大王,您身為一國之君,私自前往他國,一旦身份暴露將會萬劫不復,尤其是國內局勢不明,您更不能輕易離開秦王宮。”
一旁的蓋聶苦口婆心的勸阻道。
嬴政自從無意間得到一卷韓國九公子韓非所著的《五蠹》之后,便對韓非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搜羅了大量韓非的書籍。
在經過翻閱之后,對韓非更是贊不絕口,更是不斷說著,寡人得見此人與之游,死不恨矣!
后得知韓非返回了韓國之后,便有了前往韓國尋找對方,與其見面交談的想法。
“不,寡人并非是單純為了韓非而去,韓國還有著一個更重要的人等著寡人。”嬴政沉聲說道。
“更重要的人?”
蓋聶疑惑看了一眼嬴政手中的布帛,這封書信是道家天宗派人送來的,顯然嬴政口中的人和天宗有關。
但是他可沒有聽過天宗有人下山,并前往韓國。
“韓國太醫令許青,寡人必須前往韓國與之相見,否則將會悔恨終身。”
嬴政看向韓國的方向,眼中閃爍著精光,臉上寫滿了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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