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人不輸陣,明知自己不是白亦非的對手,但對白亦非的仇恨不允許他低頭。
他是百越太子,不是白亦非所養的一條狗。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白亦非雙手附在身后,目光平靜的看著天澤,淡漠的說道。
面對天澤的嘲諷,白亦非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沒有人會對自己所養的瘋狗的呲牙而感到害怕。
那根拴在脖子上的繩子已經被他握緊在手中。
他不覺得天澤能夠掙脫繩索,就算繩索被他掙脫了,他也沒有這個實力掙脫牢籠。
“你可以試試!”
天澤那雙暴戾陰冷的眼眸閃爍著血光,周身黑色的煞氣繚繞,金屬鎖鏈晃蕩,猶如幾條毒蛇在吞吐著蛇信,冰冷的話語帶著不屈之意。
他從來沒有屈服過白亦非,哪怕被囚禁折磨了十幾年。
身旁的焰靈姬等人也是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是誰給了你反抗的膽子?是因為你身后的這些人嗎?很可惜他們似乎幫不了你。”
白亦非一只手緩緩探出,一個紫黑色小瓶子漂浮掌心,輕輕旋轉,帶著幾分輕蔑之意的話語響起,似乎在提醒著天澤什么。
天澤看著白亦非拿出來的藥瓶,瞳孔一縮,拳頭緊握,剛剛升騰起的狂暴殺意瞬間被壓制了下去。
焰靈姬等人見狀也只能收起武器,冷冷的看著白亦非。
“他們或許幫不了我,但是有個人卻可以,不是嗎?”
天澤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身子微微讓開,露出了身后殿內被毒氣所包圍的太子。
白亦非見狀眼底閃過一絲忌憚,他和姬無夜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韓太子。
只有韓太子這樣的廢物成為韓王,他才能繼續維持自己的權力。
“看來你并沒有因為暫時的自由而失去理智,這一點我很開心。希望你能夠一直保持下去,記住你的生命在誰的手中!”
白亦非隨手將手中的藥瓶丟給了天澤。
“啪。”
天澤接住了這個裝著暫時解藥的瓶子,拳頭緊緊握起,身上的鏈子撞擊著,顯示出他此刻心情狂躁。
生死被其他人所掌控,任誰都不會感到開心,不過幸運的是他手中有了討價還價的籌碼。
但天澤也明白韓太子只能讓白亦非投鼠忌器,若是真的惹急了對方,白亦非是不會在意韓太子的生死的。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解決體內的蠱毒。
“不要試著掙脫繩索,那樣只會讓你心中最后一點希望也熄滅。”
白亦非像是看穿了天澤的想法一樣,提醒道
“太子不能死,這是底線。”
說完白亦非看了一眼焰靈姬,冷漠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
焰靈姬的火焰,讓他冰冷的血液有些躁動,或許可以將其交給許青,讓許青用對方的血液研制出治療他病的藥來。
不過現在不是抓捕對方的機會,只能等到來日了。
面對白亦非的眼神,焰靈姬的小臉一冷微微抬手,掌心火焰吞吐,美目兇巴巴的盯著白亦非。
她很討厭這個家伙,尤其是對方的眼神,讓她想到了先前她在水牢中被人看著的感覺。
轉而又想到了許青,對方的目光雖然也很直白,但因為太過于直白,反而不會讓她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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