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對方得知自己平日里故意占便宜,估計就該請他吃驚鯢劍了。
聽著許青大膽的示愛,驚鯢沒有什么反應,但是她耳邊羅靜的聲音卻吵個不停。
“我就知道這臭男人擋不住我的誘惑,先前又送鐲子,又拉手的的,還說什么誤會,分明是心懷不軌。”
“早點按我說的,讓我睡了這家伙,你的任務早就完成了~”
“這樣貌和身段,睡了他絕對不虧的”
羅靜的聲音讓驚鯢有些煩躁,冷聲呵斥道
“閉嘴!”
許青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驚鯢。
不是,他就是表白了兩句,至于有這么大的反應嗎?
他那高冷無情的羅網驚鯢呢?怎么看著更像是被調戲后生氣的良家子呢?
“我沒說你。”驚鯢冷聲說道。
許青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他和驚鯢之外,在場的也沒有其他人了啊?
“你難道不意外嗎?主動與我坦白,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嗎?”驚鯢沉聲問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問這個問題,按照她的性格也不會問這種問題,或許是為了和許青延續交談,亦或者是想問
總之她也說不清,但話已經說出口,再追尋理由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意外是挺意外的,不過我的老師曾經說過,喜歡一個人就要接受她任何的樣子,無論是冷漠、活潑、生氣、開心.”
“無論是哪個一個樣子,她都是她。”
“至于說害怕?如果夫人要殺我的話,也不用等到今天。更何況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夠死在你的劍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許青灑脫一笑,目光深情的看著驚鯢。
他老師也說過,追一個性格冷漠的女孩子就要大膽的去行動,畏手畏腳的只會錯失機會。
看著不正經的許青,驚鯢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亂如麻,各種復雜的情緒在她心里交斥著。
她先前認為自己和許青坦白身份,會更有利于自己的任務,但現在看來,她想多了。
那個矜持懂禮的君子太醫令呢?怎么突然間就變成滿嘴花言巧語的紈绔子弟了呢?
“你我叫驚鯢。”
留下一句話后,驚鯢戴上面具,沒有絲毫猶豫施展輕功便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驚鯢,許青微微蹙眉,這是被他嚇走了嗎?不過依照驚鯢的性格,應該不會這般脆弱才對?
不管怎么樣,驚鯢會主動留下她的名字,這就是個不錯的開始。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深入交流,都是從相互交換名字開始的。
“也沒有那么冷漠嘛,早些跟我坦白身份多好。”
許青感慨了一聲后,便哼著小曲朝著新鄭走去。
離開的驚鯢,在一條小溪旁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空蕩蕩的四周,將臉上的面具再度摘了下來。
看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驚鯢小臉寫滿凝重之色,美目之中滿是復雜的神色。
一手捂在胸口上,她想要平復混亂的心情,但心中交斥的各種情緒,久久不能平靜。
“我這是怎么了?為何會主動逃走?”
驚鯢看著水中的倒影,詢問著自己。
“因為你的心亂了,你雖然在極力的否認自己,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你所拋棄的喜怒哀樂正在重新回到你的身上。”
羅靜的身影出現在驚鯢身后,伸手摟住了驚鯢曼妙的身姿,纖細的小手重合在驚鯢的手上,捂著她的胸口輕聲說道
“不可能,我”
驚鯢正欲反駁,冷漠的眼底升起了一抹殺意,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從來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自己的身體情況她很清楚,雖然她很想要騙自己,但羅靜的存在就是不爭的事實。
她所泯滅的情感正在逐步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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