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死在夫人的指下,我也無話可說。”許青伸手握住了驚鯢的手指,深情的說道。
開玩笑,驚鯢自覺隱藏的很好,但許太醫何許人也?早就猜到了驚鯢的任務,根本不帶怕的。
聽到許青的話,驚鯢眼眸微微眨動,她可不是牡丹,而是一柄利劍。
“別跟這臭男人耍嘴皮子,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羅靜實時提醒道。
別說驚鯢了,就連她都不是許青的對手,再說下去,指不定就被許青哄得找不到北了。
“說吧,你來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驚鯢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向許青問道。
在察覺到屋子內外除了他和驚鯢之外,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后,許青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自然是來為夫人解決麻煩的,最近你身體的問題應該是越來越嚴重了吧?”
驚鯢聞言眼神一冷,看向許青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善。
情感復蘇之事,這是她心里最大的秘密,也是絕不能被外人所知道的事情。
她不知道許青是如何知曉的,或許是對方高超的醫術察覺到了,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但看了一眼許青后,驚鯢遲疑了一下便緩緩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究竟想要說什么?”
看著驚鯢臉上閃過的遲疑,許青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對于說動驚鯢保護自己和嬴政更多了幾分信心。
“夫人不會以為我的醫術真的是外人吹噓起來的吧?望診是四診之首,望而知之謂之神。”
“素問·陰陽應象大論曰:善診者,察色按脈,先別陰陽;審清濁,而知部分;視喘息,聽聲音,而知所苦;觀權衡規矩,而知病所主;按尺寸,觀浮沉滑澀,而知病所生。以治無過,以診則不失矣。”
“難經·六十一難曰:望而知之謂之神,聞而知之謂之圣,問而知之謂之工,切而知之謂之巧。”
“我能夠被稱為神醫,望診自然是熟練于心,夫人的情況,我雖未上手檢查,但只看你的臉色便察覺出了一二。”
許青滿臉自信的看著驚鯢,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一般,讓驚鯢心中不由得警惕了幾分。
“你的醫術我從未懷疑過,所以你今天是來給我看病的?”
驚鯢握住了手腕上的鐲子,看著許青幽幽的說道。
“是也不是,夫人之病來源于心,七情五感本為人欲,任由手段如何高超,只能壓制而無法抹除。”
“羅網的手段,我也知曉一些,羅網為了培養出頂尖殺手,會抹除他們的情感,讓他們徹底淪為一柄利劍,為羅網執行任務。”
“然而人終究不是無情的鬼神,一旦被壓制的情感反撲,便猶如決堤之水,席卷一切。這是人之性,我無法治療。”
許青緩緩搖頭說道。
“那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消遣我嗎?”驚鯢疑惑的問道。
雖然驚鯢沒有發怒也沒有動手的打算,但冰冷的聲音依舊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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