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家東君,見過大良造。”緋煙看著許青,微微行禮道。
緋煙主動打招呼的舉動,讓許青心中微微警醒,原著中這位陰陽家東君可是心狠手辣之輩,對方主動向自己打招呼,這很難不讓人起疑心。
但想到這里是太乙山,是天宗的大本營,緋煙的實力再怎么強,陰陽家再怎么強大,也不敢在這里對他動手。
要是在自家地盤,被一個女人一句話嚇得躲閃不及,那他也別上觀妙臺了。
“原來是陰陽家的東君閣下,這里是太乙山乃是清修之地,不必以官爵相稱。而且閣下來者是客,直呼我的姓名即可。”許青拱手還禮,語氣平靜的說道。
見許青沒有認出自己來,緋煙平靜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微光,心中稍微放心一些。
她接近許青最大的問題不是月神這個傻妹妹,而是擔心許青認出她是當初在新鄭和其動手的人。雖然當初她并無惡意,只是想要將許青帶回陰陽家,但無論原因如何,二人終究是動手了。
雖然她留手了,但許青當初有著以死相搏的想法,她的形象在許青心中終究是負面的。
不過幸好當初她為了避免麻煩,遮掩了一下容貌和身形,讓許青現在也沒有認出她。
“許青,緋煙。”緋煙語氣平靜的自我介紹道。
“緋煙姑娘。”
許青看著神色冷漠的緋煙,這副冷淡的模樣倒是和月神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一樣的不懂人情世故,難怪一個個比一個好騙。
不過有了昨日的相處后,許青敢肯定兩人都是極具反差的。
原著里,緋煙有著戀愛腦和賢妻良母的隱藏屬性,而月神,看起來神秘冷漠的,實則心思還很單純,格外的好騙。
“敢問東君姑娘,半路攔我是有什么事情嗎?若是是我天宗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我會訓斥負責招待的弟子的。”許青笑著說道。
不管對方要干什么,遇上了就先聊幾句話。
“天宗的招待很周全,我來找你是希望請你幫我診脈。”緋煙淡淡的說道。
“診脈?姑娘生病了?還是?”許青詫異的問道。
“先前在門內修煉遭受反噬,來天宗的路上跟人動手不幸受傷加重了傷勢。”
緋煙看著許青,神色格外的平靜,一雙暗金色的眸子看著許青沒有絲毫動容,讓人分別不出話的真假。
許青打量了一眼緋煙,看著對方毫無異樣的面色,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單從面色來看,他看不出緋煙的傷勢,也無法判斷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本著醫德,對方既然找上了他,幫其診脈一二也沒問題。
多條朋友多條路,緋煙的陰陽術造詣比月神還高,說不準自己能夠從其口中得到更多關于陰陽家學問的內容。
“原來是這樣,我天宗雖避世不出,但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地方。這里不是診脈的地方,緋煙姑娘跟我來吧。”許青點頭說道。
緋煙微微點頭,許青轉身朝著一處方向走去。
關于許青每一件事和每一個傳聞她都聽說過,她深知許青那顆心懷仁慈的醫德大愛之心。正所謂君子欺之以方,從病人的角度來接近許青絕對要比其他方式更容易。
緋煙邁開修長的美腿,步伐輕盈的跟在許青身后,與其一起朝著某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