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自從五天前許郎的行蹤和消息突然消失了,而山上也戒嚴起來,天宗更是嚴陣以待。”
“我想過去打探消息,但天宗那邊沒有任何消息,仿佛所有人對許郎都諱莫如深,不肯泄露絲毫消息。”
胡美人的手攥緊了衣袖,嫵媚的俏臉露出擔憂之色,在嬌柔的聲音襯托下,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見胡美人也不知道情況,紫女心中也變得更加緊張了,伸手握住了胡美人的手,輕聲安慰道
“許郎應該沒事的,或許他是到了閉關的緊要關頭,所以天宗才會如此嚴肅,馬上就要天人之約了,許郎早晚都要露面的。”
感受到紫女手傳來的力度,胡美人原本不安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些,握著紫女的手微微點頭。
紫女抬頭看了一眼太乙山的方向,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許郎~”
不僅是山下的紫女等人在擔心許青,山上出關的焰靈姬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許青的房屋內,焰靈姬的俏臉凝重的看著王賁,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
“你是說五天之前,許青和陰陽家那兩個女人見過面后,晚上并沒有回來休息,然后從此便不知去向了!?”
“不是見面,是辯論。”王賁拱手低頭說道。
“我不管是辯論還是見面,告訴我現在他人呢!?”
焰靈姬露出焦急之色,聲音急切的問道。
家人誰懂啊?只是閉關了幾天,出關之后發現老公消失不見了,而且消失之前還跟兩個女人見面過嗎?
“家人們,你們覺得我能找回來老公嗎?”焰靈姬心里苦啊。
“我們不知,我們也打聽過大良造的下落,但赤松子掌門說大良造在閉關,無需我們擔心。”
“還請夫人治罪,我等失責。”
王賁將頭壓得更低了,眼中露出羞愧之色。
他們身為許青的護衛,如今卻連許青的行蹤都不知道,是生是死也不清楚,實在是他們的失責。
焰靈姬聽到王賁的話,抿了抿嘴唇,原本急切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既然赤松子都這么說了,那么她也只能這般相信了。
“先將人散出去,暗中尋找一下,如果被天宗發現了,那就算了。”焰靈姬說道。
雖然天宗是許青的師門,她應該相信天宗,但焰靈姬也清楚這個世界上最不值得相信的便是人心,所以該有的尋找和打探還是要尋找的。
“是。”王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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