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眼中閃爍著微光,他沒有主動去找公羊儒,對方反倒是先找上他了。
公羊儒碰瓷他的事情,他還沒有找對方說道說道呢,雖然這件事對雙方都是有利的,但是公羊儒自作主張,還是讓他有些不開心的。
而且他也要跟公羊儒好好談一談入秦之后的事情了。
秦國可不是齊國,公羊儒那脾氣上來了,搞不好會鬧出大亂子阿里。
“好,帶我過去吧。”許青點頭說道。
“是。”
清風帶著許青朝著赤松子的院子走去,路上許青也不忘和清風打聽自己走后,慶功宴上的大小事情。雖然百家之中多有膽大妄為之人,但這畢竟是在太乙山,雖然有些小摩擦,但也無傷大雅。
不多時,許青便跟著清風來到了赤松子的院子。
剛走入院子中,許青便看到了坐在石桌前的赤松子和公羊地兩人。
“師兄,公羊家主。”許青對著二人拱手說道。
“師弟來了,公羊家主找你有事相談,坐下慢慢說吧。”赤松子扶須說道。
許青微微點頭,走到了公羊地對面坐了下去,而清風給許青上了一杯清茶后,便離開了別院。
“大良造久違了,老夫先前尚未得到你的同意,便強行將你拉入公羊儒中,此事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公羊地也沒有端著長輩的面子,對著許青拱了拱手說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公羊地一個百歲老人對自己擺出低下的姿態,許青心里就算再怎么不滿,也只能忍下去了。
“公羊家主說笑了,我的確是在儒家啟蒙,至于我的那位老師到底是儒家哪個派系的我并不清楚。也多虧公羊儒的朋友以性命幫我證明清白,否則我定然是要被姬無夜陷害背上污名的。”
“怪罪我是萬萬不敢的,理應是我感謝您和公羊儒,敢問刺殺姬無夜的那位師兄姓甚名誰?”
許青也客氣的拱手還禮,聲音謙卑的說道。
見許青稱呼申之春為師兄,公羊地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來,他知道許青只是對公羊儒突然的碰瓷有些不滿,本身對公羊儒并沒有什么意見。
“他叫申之春,是我最看好的弟子,也是公羊儒下一代人中最能代表公羊家的人。只是.哎.”
公羊地神色有些黯然,眼中滿是惋惜之色。
申之春是他最為看好的弟子,為了公羊儒的未來而不得不獻出生命來,這讓他極為的痛惜。
若是真的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和申之春還是會選擇這個方法,因為這關乎著公羊儒的未來。
看著公羊地痛惜的臉色,許青也不由得肅然起敬,為了公羊儒而不惜性命,這樣的人值得任何人尊敬。
“申師兄是為了我才英年早逝的,他可還有后人?”許青開口問道。
“他有一個幼子目前也在公羊家,不過你無需在意,我會將他帶在身邊教導。”公羊地輕嘆一聲說道。
見此,許青也不再說什么,既然客套完了也該說正事了。
“若是今后有需要我的,公羊家主切勿客氣。今日一早您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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